里也委实难安啊!”
这一次,轮到宁夫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了,只不过全是气的。这个贱人什么意思,是在提醒她她的丈夫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都歇在她屋里不成?哼,果然是上不得高台盘的下流种子,也不想想,就算齐亨那个白眼狼夜夜都歇在你屋里,西宁侯夫人也只会是我!
见宁夫人板着脸一语不发,满屋子的人都忙低垂下了头去,大气不敢出,生恐一个不慎,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惟独齐涵芳满脸的恼怒不忿,双眼喷火一般钉向冯姨娘便要开口为母亲出一口恶气。
却未及开口,已被宁夫人一双厉目扫过来,里面的冷冽是她活了十五年所从未见过的,一时间不由吓住了,到嘴的骂冯姨娘的话也因此而咽了回去。
宁夫人想的是,齐涵芳是她惟一的女儿,堂堂西宁侯府惟一的嫡小姐,又才貌双全,将来就算是选进宫里作娘娘,也完全够格儿了,又怎能为冯姨娘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下流泼皮破落户儿,背上一个“干涉父亲房里事,欺辱父妾”的名声,甚至可能连大好的将来都赔上?那才真真是因小失大,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了!
因此才会抢在齐涵芳出声之前,以前所未有的严厉目光制止住了她。要收拾冯素斓那个贱人,自有她出手,实在犯不上脏了宝贝女儿的口和手!
看在冯姨娘眼里,眸底的得色便越发盛了,你再是正室夫人当家主母又如何,依然奈何不得我!
却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美目往四下里扫了一圈后,反倒看向周珺琬,笑嘻嘻的主动岔开了话题:“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跟二奶奶好生说过话儿了,正好我那里还有昨儿个侯爷赏下来的贡果金橘,不知二奶奶待会儿可有空去我那里坐坐?”
虽知道凡事最讲究的便是见好就收,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小小的挑衅了宁夫人一回,以致宁夫人看向周珺琬的目光一下子锐利了许多。
周珺琬当然感受到了毫不掩饰落在自己头顶的锐利目光,本就因先前宁夫人提及那个孩子时所落的那几滴鳄鱼的眼泪而怒火中烧,悲愤欲绝,只不过一直强忍着不露端倪罢了,这会子再一感受到她的目光,差点儿就没忍住冲上前戳瞎了她的眼睛!
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好歹强忍住了,看向冯姨娘淡声道:“姨娘此言差矣,也有作儿子妻房的,平白无故往作老子的房里人屋里跑的道理?传了出去,没的白叫人笑话儿,还请姨娘以后都休要再提及此话儿,省得旁人笑话儿我和姨娘彼此不尊重!”
“你!”冯姨娘根本未料到周珺琬会忽然说出如此重话来,当即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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