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好脸子,都跟宁夫人一样,只得了一句淡淡的“起来罢”,便再没拿正眼瞧过她们,只顾心不在焉的发怔。
宁夫人便越发肯定在她来之前,萱瑞堂一定发生了什么,上前半步赔笑向周太夫人道:“才儿媳进门时,听同喜说,母亲还未用早饭?不如让丫头们这会儿上了来,也赏儿媳和几个丫头一碗吃,让大家都沾沾您老人家的喜气?”
周太夫人不喜宁夫人已到了等闲不肯顾面子情儿的地步,平日里若是没有外人在,不论宁夫人是说好话还是歹话,总要被她挑出几根刺儿来。就譬如方才这一席话,若是放在以往,周太夫人必定会说:“你这是在抱怨我作上人的不慈,让你空着肚子来请安吗?既是如此,你以后都不必再来给我请安了,只管待在你屋里高乐可好啊?”
但今儿个也不知她是不是转了性,破天荒没有挑宁夫人的刺儿不说,反而还顺着她的话说道:“既是如此,吩咐丫头摆饭罢!”
且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由周珺琬和冯姨娘一块儿服侍,而是单由冯姨娘一人服侍,从头至尾都晾着周珺琬,就跟屋里没她这个人似的。
其余众人见了,便都眼神闪烁,若有所思起来。
周珺琬则一直低垂着头绞着手里的帕子,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却趁众人都不注意时,好几次觑眼看冯姨娘伺候周太夫人用饭的的动作和步骤,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明眼人都看得出周太夫人心绪不佳,而在座的就没有一个眼不明的,因此待她一放了筷子,便也都相继放了筷子漱了口,簇拥着周太夫人回了厅堂,你一言我一语的有意拿话儿来逗她开心。
只是周太夫人却一副意兴阑珊,兴致缺缺的模样,很快便命大家都散了,只留下了冯姨娘服侍。
“……你说那个狐媚子竟当着老不死的面儿,就与那个贱人杠上了?”回至宜兰院,宁夫人刚发落前家事,打发走众执事妈妈并媳妇子,奉命去打听晨起萱瑞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王大贵家的便回来了。
“千真万确!”王大贵家的忙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宁夫人,“听说是冯姨娘先出言挑衅的,说二奶奶吃里扒外,不懂得知恩图报,对不起太夫人这么多年来的看重和栽培。二奶奶先还忍着,后冯姨娘越说越过分,实在再忍不下去,于是出言反驳了冯姨娘几句,不想却惹得太夫人大怒,将众伺候之人都屏退了,单独跟二奶奶说了有一盏茶时间的话儿,等再叫人进去时,二奶奶一看便已哭过了,满脸委屈的给冯姨娘赔礼道歉,太夫人趁机又骂了二奶奶几句,说她‘越发轻狂了,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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