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闻言,勉强笑了一下,才道:“太夫人说笑了,妾身是因前阵子不慎染了风寒,前两日还未大愈,怕过了病气给世伯母,所以才没登门给太夫人道贺的,好容易今儿个大好了些,便忙强撑着来了,还请太夫人见谅!”
周太夫人闻言,便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韩夫人面色苍白,一脸的病容是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的,只得请了她入座,又命丫鬟上茶果点心来。
一时茶来,韩夫人接过浅啜了几口,又与周太夫人寒暄了几句,方状似无意的问道:“对了,今儿个怎么不见周小姐?我记得那孩子自来孝顺乖巧,最是惹人疼的,说来我也有日子没见她了,还怪记挂她的,不知道太夫人可否请她出来一见?”
从方才在垂花门外接住韩夫人至今,宁夫人一直觉得有些怪异,但要让她说出具体怪异在哪里,她急忙之间又说不上来,于是只能将那份怪异感先强自压下,打算待事后闲了时再去细想。
此时此刻,伴随着韩夫人这一席话的说出口,宁夫人终于知道方才她何以会觉得那般怪异了,皆因韩夫人方才竟唤的她‘宁夫人’,而非像往常那样,唤的她的闺名‘凤仪’或是‘亲家’;唤周太夫人也不是唤的‘亲家太夫人’或是‘世伯母’,而是同别的客人一样,直接唤的‘太夫人’。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怎么会忽然问起那个小狐媚子来?敢是她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可她明明将此事瞒得铁桶一般,外人根本无从知晓啊,敢是谁不慎或是有意走漏了风声?是老不死的,还是那个贱人?或是别的什么人?让她查出来,看她不活剐了那人!
但眼下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是将韩夫人给应付过去,省得她真动了疑。
因忙抢在周太夫人之前笑着开了口:“雅如你忘了,我先前不是告诉过你,周小姐已被其族叔接回家乡去议亲待嫁了吗?说来那孩子的确是个极可人疼的,太夫人就不止一次说过她比几个亲生的孙女儿还要贴心,只可惜周家也是世家大族,断不能容许自家的女儿在亲戚家议亲待嫁,不然太夫人和我都想给她就近寻一门好亲事,以后也好时常相见呢!”
一行说,一行还趁韩夫人不注意时,飞快的冲周太夫人使眼色,既有请求周太夫人出言相帮,也有提醒她别忘了当初答应过之事,甚至还有几分警告的意思。
原来当初周太夫人执意要将周珺琬许给齐少游做二房时,宁夫人虽反抗无效,到底还是让周珺琬跟了齐少游,但她也是趁机提了条件的。
那就是在韩小姐这个正牌齐二少夫人过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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