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烦乱的心绪,急声开口道:“既然大爷自有主意,那我就不多说了。时辰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告辞!”说话间,同时起身福了一福,话音落下的同时,人也已飞快走出了几步,她怕自己再不离开,会不知道何时又失态。
“等等!”只可惜她还未行至门边,身后已传来齐少衍的声音:“你就不想听听我到底有什么打算吗?我们可是盟友呢,你就没想过自己可能有什么地方是能帮上我忙的?”
这话说得周珺琬不好再走,只得停下来转身道:“那不知我有什么地方是能帮上大爷的,还请大爷吩咐!”她是真不想再与齐少衍单独再待下去了,不,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将来休想全身而退。
齐少衍摆摆手:“吩咐不敢当!只是我的打算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不如坐下来,听我细细与你道来?”
“大爷请讲!”周珺琬只得又坐了回去。
齐少衍就正色说道起来:“我的打算与你方才说的差不多,也是寻一个合适的时机‘治好’双腿,然后从人后走到人前去,好叫旁人都知道,西宁侯府的嫡长子已经痊愈,至少已经具备了请封世子之位的客观条件。”毕竟大燕自开国以来,还没有哪个权贵公侯之家的继承人是残废的,四肢健全乃是最基本的条件,当然,光有四肢健全还不够,光有嫡长身份也还不能万无一失,好歹其人得有几分能力,所以待“治好”腿以后,他还得寻下合适的时机,让西宁侯府上下更让旁人看见他的能力。
见周珺琬一边听一边点头,齐少衍又道:“等这些前期准备做得差不多后,我会设法联络族老们,通过他们向那人施压,到时候管保他连半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不但他,宁家那边也休想干涉此事,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毕竟从明面儿上来说,齐少衍可是齐亨与宁夫人的长子,西宁侯府正儿八经的嫡长子,之前他不能承爵,只是因为双腿的原因而已,等到他腿一治好,难道齐亨和宁夫人并宁家还敢拦着不封他为世子?同是儿子,同是外孙子与外甥,齐亨与宁家难道还能真当着满京城人的面儿厚此薄彼不成?那岂不是摆明了说其中有鬼?他们不但不能拦着,还得摆出一副高兴和与有荣焉的样子来,可不就真只有“哑巴吃黄连”了?
“大爷的计划很好,只是听起来我好像并没有能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周珺琬沉吟道,不管是寻找大夫还是联络族老,都不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所能帮上忙的,到底齐少衍要她做什么?
齐少衍深深看了她一眼,直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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