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给连夫人行了妾礼的巨大愤怒和屈辱,弄得快要真疯了,什么后果也顾不得去想去理会了,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齐少衍这个贱种!
奈何齐少衍又不是傻子,又岂会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任她撞上来?
只轻轻往旁边一晃身,便令宁夫人撞了个空,一头撞向了供奉着齐家列祖烈宗的供桌,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竟将供桌上泰半的牌位都撞来掉落到了地上,其中甚至有两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代太久远了的缘故,竟生生摔成了两半!
在场所有人都瞬间呆住了,尤其齐少游,更是一下子惨白了脸,恨不能当场便晕过去,好避过这已然不可收拾的局面。
本来母亲如今的名声就已够差,他们母子的处境就已够艰难了,谁知道她竟然还将祠堂弄了个乱七八糟,甚至还摔断了两位祖宗的牌位,这可是说破了天也无法挽回的大错,若是让族老们知道了,还不定会怎生发落他们母子呢!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就在齐少游满心惶恐的想着若是让族老们知道了方才的事,不定会怎生发落他们母子之时,就有下人来报族老们来了。
齐少游当即摇摇欲坠,在心里将齐少衍恨了个臭死,已约莫明白过来今日之事,乃是齐少衍一早便挖好了坑,只等着他们母子往下跳。
之后发生的事印证了齐少游的猜测。
虽则族老们口口声声说是受了齐少衍之托过来见证齐家分家,力求公平公正的,齐少游却是一个字也不信,齐少衍会真公平公正的与他分这个家?他才不会那么好心!
然在发生了刚才的事后,他信不信齐少衍会那么好心已不再重要,因为族老们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宁夫人将祠堂弄得乱七八糟,并将两位祖宗的牌位摔断了一事上,都是勃然大怒,说宁夫人冒犯列祖列宗,是为不孝;婚前与外男私相授受,是为不洁;为一己私利谋害人命,是为不仁;薄待前头夫人留下嫡子,是为不贤,如此不孝不洁,不仁不贤之人,理当即刻被休,以免再玷污了齐家的门楣!
倚松院内,周珺琬脸色苍白的靠在大迎枕上,正听文妈妈绘声绘色的描述彼时祠堂那边的情形,“……族老们提出要休了宁氏,二爷自是不肯,说宁氏乃是有朝廷封诰的诰命夫人,又为齐家生育了一双儿女,还打理府中中馈二十年,没有功劳尚有苦劳,岂是旁人说休便能休的?族老们却说宁氏此番犯下如此大错,且犯了七出中的‘恶疾’,亦没有为公婆守过三年孝,为何休不得?说破了天也坚持要休,还说二爷乃齐家子孙,若再不为齐家名声门楣考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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