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小豆芽,你要是真去报官,本王不在意,只是别人要是真的知道了,咱们瑞王府可是要抄家灭族的,你还是本王侧妃,那可就要带着沅儿跟本王一起上断头台了呀!你——可想好了?”
“我揭发有功,我不会有事的!”
“噗——”大概是窦雅采这话太好笑,夏侯懿竟笑出了声,半晌敛去笑意,挑眉,“小豆芽,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这话倒是可以上了断头台之后喊喊冤做做样子嘛!”
他虽在笑,可是笑意从未抵达眼中,寒眸犹如古井寒潭一般,窦雅采被那冰冷的眸光看的消去心头怒意,回味过来,他的话,并非没有道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总得先被休了,不要这瑞王侧妃的头衔,那时瑞王府的死活,也与她无关了。
她舔舔下唇伤口,咽下血腥味,垂了眼眸,低声道:“你起开!我不去就是了。”
视线往下,落在他被纱布吊起的左臂上,心口一跳,脸烧的发烫,他的手臂正巧抵着她的胸膛,而方才一番拉扯动作,披风散落,衣带松散,双锋之间那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挣动,挺立的双锋在他的左臂上刮擦……
抬眸,一眼看见夏侯懿沉郁眸光也随着她的目光看了下去,微微翘起了唇角,她脸上一烫,故技重施,手上银光一闪,却被他攥住了手臂,偷袭不成,夏侯懿饶有兴味的勾起眼尾。
“在本王面前,害羞什么?”
天旋地转之间,她被压在床榻之上,他覆在她身上沉沉的盯着她,缓缓的道:“不管怎样,本王欠你一命。”
畜生性急才会叫唤
畜生性急才会叫唤 “……娘,你们,在做什么啊?”
屋中响动,惊醒了夏侯沅,他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揉着眼睛,看清眼前一幕之后,惊喜万分,“父王!你醒了!”
夏侯懿不动声色的从窦雅采身上下来,寒眸中泻出一丝柔和:“沅儿。”
“父王,伤口还疼吧?快躺下睡觉吧!”
夏侯沅这几日操心小脸儿皱成了桔花似的,这会儿喜滋滋的也笑成了一朵花儿,“是娘救的父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娘看见父王昏迷受伤,紧张的不得了,天天喂药擦脸,全是娘做的呢!”
“是嘛?”
夏侯懿带了几分笑意斜睨着窦雅采,启唇道,“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夏侯沅钻到夏侯懿怀中,眉开眼笑,“娘的医术天下无双,父王根本死不了,就是死了,娘也可以起死回生,父王不用发愁,嘿嘿嘿!——咦,娘,你做什么啊?”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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