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沅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都是兴奋神色,眯眼坏笑道,“等你死了,我和艾叶就依计行事,到时候借死遁走,也是美事一桩啊!”
窦雅采哼了一声:“你会不捣乱?你搞破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实话,全盘计划里,她最不信任的人就是她这个古灵精怪的儿子了……
不要请郎中来!
不要请郎中来! 夏侯沅趴在榻上甜笑:“我保证这次不搞破坏,一切照计划行事!”
窦雅采哼了一声,勾唇道:“那是因为你知道,整个计划里没有你自由发挥的余地嘛!”
将红漆箱子盖上,走到箱柜边,将一个金色小药瓶拿在手里,转身走到艾叶和夏侯沅面前,将手里的小药瓶晃了晃,笑道,“假死药就在这里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夜行事!这药服下,半个时辰之内就会生效,虽是假死,但到时我看起来就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话啊!”
两个人一齐点头:“知道了!”
——
子时刚过,窦雅采便拧开金色小药瓶,将药丸吞下,一头青丝散下来披散在肩头,清水般的小脸儿上不施粉黛,月眉连娟,水眸星光点点,娇怯怯的窝在榻上,盖着素色锦被,越发显得病容素淡惹人怜惜,等了片刻,她才对着等在一旁的夏侯沅轻笑道:“可以了,你去吧。”
夏侯沅得了这话,跳起来飞奔出了络玉阁:“父王!父王!父王,你在哪儿啊?我娘吐血吐的好多,吐的好厉害,父王你快来啊!我娘快不行了!”
听夏侯沅那怆然大叫,窦雅采唇角噙着一丝浅笑,将血浆草的汁液挤出来,涂抹在身上脸上,床榻前,也弄的满地血迹,不消片刻,屋中便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再加上药香和那摇曳的残烛灯亮,倒是真像患了重病将死之人的屋子。
夏侯懿被夏侯沅扯到络玉阁来时,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屋中残烛一点光,窦雅采窝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有气无力的靠在床柱上,唇瓣色白,他犹带着一身寒夜冷意,在门边顿了顿,幽眸中涌起丝丝暗涌,将披在身上的纯黑披风裹紧了些,眸底渐渐染上兴味之色,才大步走进房中。
“天哪!窦妹妹!你……你这是怎么了?你要紧么?窦妹妹啊,你若是去了,剩下我跟吴姐姐可怎么好呢?”
夏侯沅半夜沿路大叫着去金氏的屋子找夏侯懿,将夏侯懿扯来络玉阁的同时,也将府中所有人都吵了起来,现在阖府上下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得了消息,说是窦侧妃不行了,只怕就要死了,众人各样心思都有,但是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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