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现在只怕也不能说,还是从长计议的,何况,太子的毒也并非全好了,她始终是任重而道远。
想到这里,倒是把那些心事通通抛开了,眸光一掠,落在那些金灿灿的饰物上,窦雅采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抵没有女人能抗拒这些金饰的,心神一下子被吸引,只想把这些东西抱到眼前来一次性看个够……
好容易念了一刻钟,赏赐的清单算是念完了,窦雅采谢了恩,才让来福带人搬了东西去了络玉阁。
——
天阴沉沉了几日,残雪化尽,转眼又下起了雪,距离上次赏赐已有五六天了,窦雅采依旧日日按时按点进宫去给上官泰瞧病,施针调理,上官泰确实好些了,也能说话了,只是窦雅采周旋在宫里,要应对上官桀还有太后的问话,实在费心颇多,每日回府之后,便只抱着医书看看解闷,倒是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了。
这一日在宫里耽搁到傍晚才回瑞王府,窦雅采在宫里用了晚饭才回来,一进络玉阁,便解了披风丢在榻上,紧着问身后跟着她进门的艾叶:“我的那本《备急灸法》去哪儿了?找了好几日都没找到,艾叶你给放哪儿了?”
艾叶忙着奉茶,听了这话,微微一叹,去拿书案前翻了几翻,找出来递给窦雅采:“小姐这几日怕是忙昏了头,连这个都不知道放哪里了,这还是小姐自个儿收着的呢!”
艾叶见窦雅采接了医书就埋头看起来,稍稍皱了眉,将热茶递过去:“小姐这几日只顾着给太子瞧病,可知道外头早就变了天么?”
窦雅采头也不抬,靠在榻上专心看医书,只随口敷衍道:“不就是又下了雪了嘛,你多穿些,不冷的,要是再冷,就吩咐来福多送些银丝碳来——”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艾叶打断她的话,坐在窦雅采身侧,凑上去撇嘴道,“这些日子,外头关于小姐跟越太医的流言传的越发没了顾忌,就因为如今小姐跟越太医都给太子瞧病,那起子人不知道打哪儿听了什么混话,就到处乱说混说的,说什么两个人从小就认识啊,郎情妾意啊什么的,小姐,我听了真是生气!”
窦雅采拿开手中医书,抬眼瞧了艾叶一眼,噗嗤笑起来,复又垂眸带笑继续看书:“什么混话?随他们说去罢!我是没听到的,你在意什么,又不是说你!再说了,我在东宫,压根一次也没遇见过越子耀,每日给太子瞧病还来不及,哪有功夫管这些!他们说的累了倦了烦了,自然就不说了,你就当没听到,生的哪门子气啊!”
“小姐怎么这会儿又好性子起来了!”
艾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