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太孙他……他没了……他还给接进宫里去了,越叔叔不让我跟着去,他也跟父王你说一样的话……让芯香看着我,不许我哭,不许我在路上哭,让我忍着,说是……说是要哭的话,只能看见娘才能哭……呜呜……”
夏侯沅从小到大,自从懂事以来,从没有哭的这么厉害过,窦雅采看他这样哭不免有些心疼,夏侯沅小时候跟在她身边,从没有什么玩伴,后来进宫去给上官恪做伴读,虽说只有两个月而已,但是在夏侯沅的心里,只怕已经把上官恪看做很好的朋友了,如今上官恪骤然离世,夏侯沅能不伤心么?
“沅儿,你想哭便哭吧,但是你只能在娘和父王这里哭,若是出了这个殿门,你不能哭,知道么?因为娘和父王在做一件大事,而皇太孙的事情还是保密的,不能让人知道,你这几日就待在府中,让芯香陪着你,不要出门了,好吗?”
这几日她和夏侯懿要忙着对付吴家,上官恪已死,又被接进宫中去了,夏侯沅自然是不能跟着去的,他这么伤心,看来短期内肯定是难以恢复的,因此让他不要出门就是了。
夏侯沅哭的哽咽,半晌才点头道:“……唔,好……”
夏侯懿尚了床榻,叹息着将夏侯沅和窦雅采都一并搂在怀中:“行了,雅儿你别说话了,沅儿也别哭了,时辰不早了,睡会儿,明儿早起,就好了。”
侯她但手看。他拉了被褥过来,将三个人一齐裹住,被褥本就暖和的很,其实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即便夏侯沅伤心欲绝,但是抵不过困意,都一起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起时,夏侯懿早就上朝去了,根本不在屋中,天光照进床榻中,窦雅采见夏侯沅还在熟睡,便小心翼翼的起来,撩起床帏出来,艾叶已经端了热水进来了。
“小姐,今日还要进宫么?”艾叶递了热帕子过来,低声问窦雅采。
“嗯。”
她献计给上官泰,不去盯着怎么行呢?
临出门前,瞧了一眼还躺在榻上睡着的夏侯沅,那红肿的眼让她又心疼了一下,“艾叶,一会儿你去跟芯香说一声,让她这几天小心伺候沅儿,让她警醒着点,别让沅儿出门去,也别让他乱哭乱说,另外你一会儿去一趟桑枝那里,跟她说说,就说沅儿这几日心情不好,让她带着玉竹过来陪着沅儿说说话,玩一玩,看看书,分散一下注意力都是好的。”
“小姐,小王爷又不是没有分寸,他自己知道的,只怕比芯香还懂事呢,只是,”
艾叶顿了一下,才又道,“只是这事儿让桑夫人知道好么?小姐不是说,不要外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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