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窦府,你不必跟着了,回府去吧。”
夏侯懿交代完了,便不再回头,径自往窦府去了,来福见此情景,又没听夏侯懿有其余的吩咐,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还是派了人去窦府悄悄打了招呼,说瑞王爷一会儿要来,让他们准备着。
这时已近亥时,窦府门前早有人等着了,夏侯懿一到,窦泓韬和陈氏就迎了出来,一见夏侯懿怀中昏睡的窦雅采,二人都是一愣,来福早就派人说了瑞王带着窦雅采要来,却没说是这等境况。
“王爷,这是怎么了?”窦泓韬有些不解,“采采酒量不好,怎么让她喝醉了?”侯女人跟酒。
“诶,还问什么?先把采采带进去醒酒啊,这会儿还下雨呢,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哎,这孩子总是让人不省心,大晚上的喝的这么醉做什么!”
窦芙茹也早已闻讯赶了出来,听了陈氏这话,转身就着人去准备姜汤和醒酒汤去了。
夏侯懿一直将窦雅采送到她的房中,将她放在床榻上,而艾叶也早已赶来窦府,这会儿连头发上的雨水都来不及擦去,就上前去照顾窦雅采,替她擦了额前雨水,然后放下内室帷帐和床帏幔帐,隔着屏风给窦雅采更衣擦头发。
外间,夏侯懿略略带了些歉意的对窦泓韬和陈氏道:“岳父,岳母,是我不好,雅儿她有心事,等我到了才知道她喝了些酒,我想带她回王府,可是她要回这里来,我就带着她过来了。”
陈氏皱眉:“采采有什么心事把自己喝的这么醉?”
夏侯懿紧抿薄唇,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他也不知从何说起,何况这些事旁人不了解,更是难说了。
陈氏担心窦雅采,见夏侯懿不答,就又问了一遍,她早就看到夏侯懿面有难色,只是事关自己的女儿,她不问清楚到底还是不安心的。
窦泓韬看出端倪,扯了扯陈氏衣袖,抿唇微笑道:“王爷一路过来,想必也累了,等采采醒酒后,王爷就先和采采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采采又在宫中照顾太子,而前段时间丞相府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所谓的有心事,大概跟这些事情也脱不了干系吧?
窦泓韬眸光间或幽深一闪,他自己的女儿,他自己最清楚,看她的面色便知这段时日过的压抑,她喝醉了酒知道回来,看来等她酒醒之后,得与她好好谈一谈了,有些事情,也该与她说说了,他沉默了这么久,心底有些疑问,藏是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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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只许相爱时
流年只许相爱时 窦雅采醉酒,即便喝了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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