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时,一愣:“爹?”
窦泓韬将面前的托盘往窦雅采那边推了推,瞧了她一眼,才道:“怎么?很惊讶么?艾叶没敢来,爹有话要跟你说,就过来了,这都巳时末了,你多少吃些,难道不觉得饿么?”
“哦,好啊。”16607827
方才说头疼,不过是个托词,她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而已,所以才把艾叶打发走的,这会儿倒是真饿了,于是坐下来吃东西,吃了好几口,又想起窦泓韬的话,复又抬了眸,“爹要说什么?”
雅喝话子准。“你明知故问啊,”
窦泓韬皱了眉,“你昨夜喝的那个样子,瑞王爷送你回来,你娘担心的很,问瑞王爷是怎么回事,瑞王爷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了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他说你是有心事才去喝酒的,我一眼就看出这事儿他不知道如何说,就拦住了你娘没让她再问,但是你以为你爹就这样不闻不问算了吗?采采,你别忘了,你是我跟你娘生的,你心里想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昨夜是你醉了,我不好多问,你现今酒醒了,也休息了一晚上,可以把实情告诉爹了吧?”
窦雅采就知道窦泓韬想问这个,可是这件事一言难尽,她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且若是要说的话,窦泓韬必然就会知道夏侯懿谋反的事情,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她怎么能说呢?
她是理解的,支持的,但是家里人不知道会如何想啊,她也不是不想说,而是这是夏侯懿的私事,她背着夏侯懿告诉窦泓韬这些,恐怕也不大好啊。
就在窦雅采沉默不语的时候,窦泓韬说话了:“采采,你别以为你这次不说就能躲过去,我可告诉你,年节时你来府里,我就瞧出你有心事了,后来你们俩好了,我还是觉得你有心事,知女莫若父,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情你想要瞒着爹,那也是瞒不下去的,爹问你,你跟瑞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窦泓韬的话听在窦雅采耳中,她默默吃着的东西,窦泓韬也不催她,就在一旁坐着,等着,等了半晌又自己斟了一盅热茶,慢慢喝,慢慢等,他知道,等她想好了,她会说的。
窦雅采吃完了,拿了绢帕擦擦嘴,这才望着窦泓韬道:“爹,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要是不能跟我说实话的话,我也就什么都不能说了。”
窦泓韬放下手中茶盅:“你说。”
“爹,我自小学习医术,可以这么说,我的医术都是跟着你学的,”
窦雅采抿唇,开了口,“窦家祖传的银针之术,我十六岁时就学成了,虽比不上您的窦三针,但是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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