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磨的哭起来,他幽暗眸中皆是兴奋的欲光,怜惜的贴近她的面颊吻去她柔嫩脸颊上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是止不住的狂野,这话是格外的刺激,他再不言语,只以为的深深浅浅的动着,每一下都要狠狠的撞在她的敏感之上。
她哼哼唧唧的承受着他的狂野,屋中一片荼蘼咸湿的气氛,紫绣纱帘之中,一对久别的人儿正在如鱼得水的奏着这世上最好听的乐章,屋内昏暗的很,却不妨碍两个人用世上最古老的的动作来诠释对彼此的爱意。
他这次并未刻意忍着,再一次狠狠的冲刺之后,他便又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两个人都支撑不住,便一齐躺倒在纱帘之中,紫绣纱帘裹着二人的衣衫,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窦雅采面色红晕,被压在身上,望着夏侯懿的面容低低喘息,这次欢爱太激烈,她得缓一缓……
缓了半晌,埋在她里头的东西忽而又冒了头,窦雅采惊了:〃懿?〃
夏侯懿邪魅一笑:〃我还要!〃
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片火热笼罩了她……
两个人就这样在屋里纠缠的一下午,从墙边到地上,从地上到床榻上,最后要不是窦雅采求了饶,夏侯懿还不肯放过她的,虽然很想肆意爱怜她一番,可是顾及她是有身子的人,并且想着之前也有许多次了,便放了她,未再折腾她,只唤了守在庭外的艾叶进来,送了热水来,他亲自给窦雅采梳洗清理,然后他自个儿也洗了。
两个人便清清爽爽的躺在床榻上说话。
窦雅采身子疲软乏力,便窝在他怀中,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一下。
〃你之前问我,打算怎么处置上官家的人,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不想杀他们。〃
夏侯懿赤着胸膛,搂着心爱的女人,把玩着她的青丝,半晌,开了口,唇角挂着餍足的笑,说起上官家的人,面容却有些寡冷淡漠。
〃为什么?〃
窦雅采一愣,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虽说当年棋经案是吴佑添审理的,他罗织罪名,害的江南几万人流离失所,几千人死于非命,但是这始作俑者还是上官桀啊,若非上官桀非要杀一儆百,非要再这棋经上做文章,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的,严格来说,他算是屠杀你们全家的仇人,也是泸州江南那些百姓的仇人,你一心谋反不就是想报仇么,为什么又说不想杀他们?〃
夏侯懿微微扯唇,眸底有暗光闪过:〃若是为了我自己,我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可若是为了帝业,只怕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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