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春喜也不是笨的,完整听到水云冉交代青芽的话,也约莫能想到一会儿绝不会太平,说不害怕是假的,可一想到她老实说害怕,水云冉搞不好会让她到外面去回避,那屋里不就只剩水云冉一个人扛了……
使劲摇头,生怕慢了自己也后悔,抖着声道:“不,不怕!”
水云冉笑了:“你都快怕成一团了。”
春喜张嘴想解释,可水云冉却笑一手便正色道:“可就算你再怕,待会儿也一定给我镇定稳住,否则……”顿了一顿,拉住春喜的手诚挚道:“春喜,我眼下能靠的也就只有你了,帮帮我好吗?帮帮我!”
奴才给主子出生入死,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哪时候需要主子如常慎重的恳求?至少春喜没遇见过,也听都没听说过……
春喜是个简单的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别人对她好她也该对别人好,何况水云冉待她却早已远远超过好字能形容:“夫人您别说这样的话,您要奴婢怎么做直管吩咐便是,千万别说帮字,奴婢受不起。”
水云冉笑,见她已经下定决心的冷静镇定下来,也不跟她多说那些无用的,也没有那个时间了,便让她凑近了耳一阵低语,最后还给她一包粉末。
春喜也提着一口气出去了,房里暂时只剩水云冉一个人。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阿莲婶也被下暗示,带着景宁王的人来强行将她偷绑出去,可她也已经想清楚了,她是万万不能出去的,一旦出去,被抓的几率就提高了几倍甚至十几倍,到时候不但谁也救不了,反而累得更多人丢命……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把阿莲婶及随行全拿住,能救几个算几个,其他的天尧人,也就只能指望姚先生和不知在何处的刘老了。
把匕首以及锋利的发簪等能当武器的东西藏在被下准备,深吸一口气,她靠坐在床头等人来。
*分啊分*
暗示类似催眠术,但比催眠术高级复杂很多,很考验施术的功力,因而也不是想下就能下,批量的可能性不大,而果然……
来的人里,只有阿莲婶一个是水云冉认识的天尧人,锦衣华服打扮得像个贵妇,而那些随行而来的妈妈丫鬟,水云冉却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天尧人或者天尧人的子孙。
天尧族曾经一分为二过,那分离出去的部分究竟死了多少人,除了他们自己之外,谁也无法确切,她还是提防着点比较好……
与阿莲婶四目相对了会儿后,水云冉浅笑道:“婶婶,坐。”又扭头吩咐春喜:“春喜,去沏壶好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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