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罪,只不过皇贵妃之子个个早夭,妹妹以小阿哥相之比较,岂不是用词不当?”
凝斓神思一紧望了眼雪媛,雪媛脸上已微露不快。她不敢再辩解,忙将话题引开,刚刚已听闻宝月口中提及冷水花,她便指着就近的一株冷水花道:“花园中百花争艳,桃红柳绿,真不知姐姐怎偏偏喜爱山野中随处可见的冷水花?”
静娴淡淡一笑道:“即便再随处可见,如今栽种在阿哥府中自是卓尔不群,如此顽强的生命力便是众花比之不及的。”
雪媛在一旁已是不予理会,凝斓倒是不甘示弱,她扬了扬眉,笑道:“哦?这样独树一帜倒是姐姐的性子呢?”
静娴摇了摇手中团扇,大有张扬之意,“妹妹知晓便好。”
她望了望凝斓,她刚欲伸手拨弄膝前牡丹,静娴便道:“饶是牡丹千娇万态,高雅大方倒也像妹妹的性子。”凝斓本欲抿嘴一笑。静娴望之,心中大快,但话锋一转,又惋装怜惜,缓缓开口:“只是盛极一时。”
凝斓脸色遂变。
宝月从旁提醒着:“主子,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静娴平了平腹下长衫的细纹,说道:“与斓妹妹如此投机,倒是忘了正事了。得了空再与媛姐姐与斓妹妹小聚。”
雪媛与凝斓福了福身。
静娴径直走去,刚刚迈出两步,倒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皇贵妃之事已是明日黄花。江南的苏绣如此精致,若人人避之,岂不是白白糟蹋,若是妹妹不敢,那便由我除旧更新。”
雪媛与凝斓望着静娴远去的身影,凝斓故作镇定道:“她这副声势浩大的样子,我当真认为是皇后娘娘凤驾亲临了。”
雪媛哄了哄怀中打盹的永璜,瞥了眼身旁的凝斓,道:“娴福晋与皇后娘娘身上流着同样的血,禀性相近也是人之常情。”
凝斓知晓自己无意中说出的话惹了雪媛,便不再多言,随着雪媛身后回了北苑。
静娴向福晋请安后便径直回了别苑,虽金凝斓与富察•;雪媛喜欢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但她细细推敲后便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多加防范的好。她将凝脂膏递于宝月,在她耳边轻声几语。
午时的阳光让人懒怠,静娴斜斜的靠在软榻上,豆红的蔻丹衬着冰肌玉骨,淡妆轻点,难掩仙姿。榴花长衫的裙摆拖曳至地,榻后的黄梨木檀几上一株奶白的栀子花盛开,若胭脂香气铺散而来。远远望去如一幅美人春睡图。
静娴这一觉醒来,窗外已是夕阳西下,宝月赶巧端着茶杯向外走,静娴懒懒叫道:“闻着像是龙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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