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荣亲王和……一位声称熟知路途的男子携伴而行,臣驰骋杀场数载,也有几分眼力看出那男子与贵妃眉来眼去,臣为了救贵妃,不惜摔下断崖,当时臣已经昏迷,却幸运的被村民所救,第二日,臣却见到……见到……贵妃和那男子执手相挽,仿若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
一夜之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弘历不断在脑海中勾勒着一幅幅画面,他掩在龙袍中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冷漠的眼光像是噬人的魔鬼,他冰冷的声音直刺进沁雪的心脏,“你在朕身边多年,一直温婉知礼,朕只想听你说一句。若是你说谎,你关心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惩罚。”
沁雪凝神望着李将军,他竟然还活着,怪不得事发之后,侍卫并未寻到他的遗体,争来争去,还是为了一个位份,她真的不想说谎,可一旦真相大白后,第一个受牵连的便是静娴和荣亲王,至于自己和子乔,是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
弘历面色越来越沉,空气仿若都凝结成了一个个汗珠,顷刻,只听沁雪说了句:“臣妾并未做出苟且之事。”她与子乔是情投意合,情不自禁,这样又怎能算苟且?
嘉妃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冲愉嫔一瞥,愉嫔便先叹了口气,带着惋惜的神情说:“皇上可要将此事彻查清楚,此事牵涉到贵妃的清白,也牵连到皇家的颜面啊!”
李将军跪地一叩首,“臣所言都是实话。”
“李将军一人所言,的确不足为信,皇上不妨听听此人所言。”嘉妃话毕,聘竹已经领了一个人进入殿内,沁雪,静娴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那熟悉的面庞今日却变得比冰山还冷,一双本应清澈见底的眼眸却暗淡无光。
静娴急的几乎想去抓住她的小臂,她看见旁人在笑,嘲讽的笑,鄙夷的笑,就算她被弘历冷落时也并未有如此彻骨寒心的凄冷。
弘历看着静娴匪夷所思的眼光,冲殿上之人说道:“你是……服侍娴妃的奴婢?”
“奴婢落微给皇上请安。”落微低沉的头一直含在胸前,但仍感觉到“嗖嗖”般阴冷的目光。
“贵妃可有与人苟且之事?”
殿内异常安静,偶尔可以听见西洋中敲打的嘀嗒声,落微听着自己急促的喘息,一闭眼,重重点了点头,坚定说:“是。”
静娴倒抽了一口凉气,慌忙提裙向前走了几步,跪在弘历面前,“贵妃是冤枉的。皇上……”
“都说娴妃对奴才教导有方,现下说贵妃是冤枉的,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巴掌嘛!”林贵人明显要挑事。
“皇上,与贵妃苟且的男子便是……”落微伸手指向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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