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也渐渐消除了他们心中植党结私的念头。
晌午的阳光暖意融融,静娴坐在廊下,问溪薇:“皇上可有去过承乾宫?”
溪薇摇了摇头,“自打上次落常在一事后,皇上倒是许久未去承乾宫了。”
“皇上也许久未来这里了。”她自嘲一笑,“本宫与嘉妃不过半斤八两。”
“主子哪里的话,皇上在长春宫多半儿也是去看七阿哥,皇后的身子骨儿大不如前,这宫中琐事若不是主子从旁协助,怕只怕早没了规矩。”溪薇站在一旁,边倒茶边说道。
静娴在心里一笑,又叹道:“本宫只不过无意说了一句话,你何必绞尽脑汁从旁安慰,若是真在意这些事儿,气也被气死了。叹只叹人家膝下多子,本宫倒不知是作了何孽,八成是要孤独终老了。”
“呸,呸”溪薇转头吐了几下,佯装皱眉责怪道:“主子竟说这些晦气话,倒让奴婢也打不起精神了。”
静娴忍俊不禁,扬起丝帕甩向溪薇,“好了好了,本宫不说就是。”
溪薇咧嘴一笑,“好事不怕晚嘛。”
“主子,这是内务府新呈上此月各宫的开销。”织锦将手中的折子递给了静娴。
“皇后可有过目?”
“皇后正在操办和敬公主的婚事,便让陈公公送来给娘娘过目。”
静娴犹豫了一下,慢慢翻开,她的眼眸凌厉的跳跃在字里行间,缓儿,轻轻合上折子,郑重说:“永和宫的开销竟超过了承乾宫,皇后竟然只字未提?”
“愉妃昔日救驾,有功在身,旁人自是不敢说些什么,她每日补身用的人参便是价值不菲,更何况殿中的檀丝香是回疆的良药。”
“织锦可去回了内务府,不必再给永和宫提供檀丝香,把这些个银子省着给愉妃做几套新衣,留着和敬公主大婚时用吧。”
织锦看见静娴胸有成竹,便颔首退了出去。
几日后,静娴在沁秀园望天发呆,却见令嫔与愉妃相挽走来,她坐在原地,明显感觉到了愉妃带着敌意的目光直直刺来。
“臣妾见过娴贵妃。”
“起来吧,两位妹妹真是好兴致。”
愉妃抚了抚胸口,故作无奈道:“臣妾心里透不过气儿,只好到处逛逛。”
“你这心口疼的毛病倒是难调理,天气凉些,便又容易复发。”
愉妃转着食指上的黑玛瑙戒指,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贵妃如此见多识广,倒也该知晓有何良药能缓和臣妾此病?省的臣妾浪费了宫中的银子以谋私利。”
令嫔尴尬一笑,解释道:“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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