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扯平了吧。”
弘历难得的大笑了几声,拍了拍弘轩的肩膀,举壶而饮,湖水中倒影出两个飒爽英姿的男儿对酒畅聊之景。
弘历沉思片刻后开口:“皇额娘一直对朕说娴贵妃端静孝淑,未想到和敬也为她求情,但朕的心里总有一块疙瘩,可细细思索后,的确无人好过她,朕已经晋封她为皇贵妃,摄六宫事。”
弘轩一口酒反在喉间,辛辣呛得他面庞通红,怀疑归怀疑,皇上终究是在意她的,这不正是他今日来此处的目的吗?可为何又心痛难忍。
静娴站在一灌树丛后方早已泪流满面,无声的绝望堆积在她的眼角,冲击着她要爆裂的胸腔,她从未像今日这样绝望。昔日她傻傻爱着的男子竟然在危难关头会置之不理,还有什么会胜过这锥心揪肺之痛。皇贵妃又怎样?就让这冠冕堂皇的封号去祭奠昔日的乌拉那拉氏静娴吧。
静娴摇摇晃晃走在宫道中,织锦紧紧在后方扶着她的臂膀,“主子……小心……”
“织锦,本宫心里难受,本宫的枕边人,竟然在本宫命悬一线时会犹豫不决,守丧责罚将位侮辱,这都算什么,远远敌不过那一片刻的犹豫让本宫撕心裂肺。没有爱情,连同情都成了奢求。”
织锦拍着静娴的后背,面色凝重,哽咽道:“主子……”
“只有他,他才会不顾一切的为本宫遮刀挡箭,织锦,错了错了。”静娴响亮的一记耳光打在自己面颊上,仰天垂泪,那憋在嗓间的话语震的胸腔起伏不定,她咬唇后又张嘴,原本可以划破长空的嘶吼却被硬生生吞进了喉咙,这回,她是真真正正的将他从心底连根拔起了,那已血肉模糊的心口汩汩的流淌着鲜血,似乎要把她淹没在这段血染的情海中。
乾隆十三年七月一日,皇上奉太后之命晋封娴贵妃为娴皇贵妃,摄理六宫事。同时因嘉妃近日处事谨慎,晋封为嘉贵妃,而舒嫔晋封为舒妃,令嫔晋为令妃。静娴站在大殿中无悲无喜,她嘲笑弘历为了封住悠悠众口,故意晋封了几位妃嫔,这无意不是警告自己,九五之尊的权利可以让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可让她变成蝼蚁让众人唾弃。而那刺眼的“奉太后之命”更是让朝臣内外知晓,这个帝王和妃子的感情确是出现裂痕。
走出养心殿时,静娴和织锦见在殿外侍候的王喜拎着一个鹦鹉笼子,只听王喜说:“这鹦鹉的羽毛倒不似以前光亮了。”
“公公可以备些玉米碎和薏仁米,这两物营养丰富,常食用可令它羽毛光滑丰翼。”
静娴走近几步,“魏大人熟知鹦鹉的习性,想必深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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