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是不能留了。”
令妃故作为难说:“娘娘不可轻举妄动,现下宫里风声紧,不要因小失大。”她似是思考了下,轻轻说:“若是有她什么把柄便好了。”
裕太妃轻蔑一笑,摇着团扇站在窗底,“把柄?当年的债她也是时候还了。”
令妃听完了裕太妃讲述昔年的事情,才在心里一笑,可面上却露出了一丝疑难的神色:“可昔日之事无证无据,难以服众。”
“宫内杀人的除了刀子,还有流言。”裕太妃说了一番饱含哲理的话,便靠着窗子把弄着扇柄。
令妃唇边勾起一抹笑容。
静娴习惯了在睡前将香囊放在枕边,只有这样,夜才不会特别难熬,可就当她找遍全身后,却发现香囊不见了,她弄丢了弘轩给她的戒指,她发疯般的披上衣服,拉着织锦急急向外奔去。
空荡的宫道偶尔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她们提着宫灯仔细寻找白天走过的路,生怕错过每一个拐角,织锦知晓这是主子唯一的留念,只是尽心帮她寻找。
静娴想着白天去过慈宁宫,便顺着漆黑的夹道转进了慈宁宫的方向,宫中早早便关了大门,她只好吩咐了守门的侍卫,路过寿康宫时却隐约见到几丝微弱的烛光,她也吩咐了侍卫后便惴惴不安回了永寿宫。
守门的侍卫见静娴走后立马向裕太妃禀报:“娘娘,刚刚皇贵妃来过,说是白天去慈宁宫请安,路上遗落了一枚香囊,若是有人拾到,望送回永寿宫。”
“呀!臣妾就说看着眼熟,这可不是皇贵妃的嘛!看来的确是贵重之物,该是孝敬宪皇后赏赐的吧。”令妃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明儿便让人送回永寿宫,这么珍贵的东西,这辈子也只有这么一次了。”
“那娘娘便早日歇息吧,嘉贵妃的事情臣妾尽力一试。”
裕太妃漆黑的眼眸与黑夜融为一体,只轻眨了眨眼,冲香盈说道:“明日开始,将本宫所有与嘉贵妃有关的东西,都通通烧掉。”
月光倾泻,青翠的绿叶闪着荧光,令妃抱着双臂,孤独的走回延禧宫,她望着那样干净纯透的颜色,好像初见弘轩时那干净温柔的笑脸,只是他所有如玉温润的笑容都只为另一个女子展颜。
次日一大早,芯湘便听令妃的话,将月汐叫到了延禧宫,她还是众人面前温婉纯良的大好人,“你那日偷偷在宫中为哲悯皇贵妃放灯,本宫可以装作什么都未看见,只是本宫有一事问你,你不可隐瞒,你可觉得哲悯皇贵妃当年的死有蹊跷?”
月汐一愣,缄默良久不敢开口,生怕说错惹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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