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一个拥抱,就像一切还在继续,一切还有希望,那刻骨铭心的感觉放任了一个人对爱情的执念,坚定的话语像是礼花绽放出的轰鸣:“娴儿,终有一天,我会带你走。”
这样放肆的话语吓得他自己也为之一震,坚定的语气让人不容置疑,静娴透过泪痕模糊的双眼,只忐忑不安的冲着弘轩笑,幸福的笑。有多少女人的一辈子,只缺了这样一句话,有多少未完的结局,只缺了一句大胆的誓言。
“娘娘,这是内务府新晋的软烟罗,主子是想裁剪成对襟还是斜襟的样式?”染秋抚着一匹上好的罗匹。
“对襟的吧!”太后不假思索的随口说。
“等新衣裁剪完,主子正好可以在册立皇后大典上穿。”染秋收好了罗匹,复言:“主子,这皇后的位置又还到了乌拉那拉氏的手里。”
“命里有时总须有。总比落在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手里好。”太后扶了下后腰处的团垫,说:“明日把令妃传过来。”
染秋会意一笑,退了出去。
夜半十分,便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一直下到了次日清早,太后刚刚用完早膳,便听人禀报:“令妃求见。”
“传!”
令妃披了件深色小坎儿,青色的裙摆沾了些雨水,芯湘将雨伞搭在了廊边儿,替她擦拭了下沾染的水迹,才进入内殿。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令妃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太后和蔼一笑:“哀家没想到下着雨,你还来了。染秋,快给令妃准备一碗姜汤,可别着凉了。”
“臣妾谢娘娘关怀。”她又温顺的看着染秋说:“有劳姑姑了。”
“哀家就是喜欢你乖巧懂事儿,你原本在皇后身旁服侍的时候,皇后在哀家面前没少夸你。皇上更是对你青眼有加。哀家斟酌着,你若是有幸怀上龙种,定是前程似锦。”
令妃恭敬的坐在座位上,双手搭在小腹前,双唇微翘:“臣妾受宠若惊,臣妾初入宫时也是一窍不通,多亏了皇后悉心栽培。”
“你这孩子就是喜欢妄自菲薄,若是你自个儿资质不足,就算是再悉心栽培,那也是朽木不可雕,单说说白贵人,林嫔那样的也是出自名门闺秀,可那样的性子早晚注定惹火上身,这是他们自己不要命,还有那些个愚钝木讷的难免会被利用,最惨的就是那些表里不一,耍阴招的人。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太后不在意的缓缓说着,像是讲述一个深谙的哲理故事。
太后这等精明的人,再说每句话的时候都是深思熟虑,她无缘无故这样长篇大论,定是知晓了什么,着实让令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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