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看着都心疼。”芯湘看令妃不说话,便对愉妃直言。
愉妃撇了下嘴,眼光顿时暗了许多,说道:“妹妹,不是本宫说你,虽说养恩大于生恩,可这十二阿哥毕竟不是你所出,你这样操心劳肺,就怕他长大知道实情后,早晚有一天会与你疏远,毕竟你们身上没有连着骨血啊!”
令妃将碎发别到了耳后,说:“臣妾没有姐姐想的那么长远,他毕竟是一个孩子,就因他不是臣妾所出,所以才不能在臣妾这儿出什么问题。”
“你进宫多年,这肚子怎么?”她见令妃脸色忽暗,才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本宫的意思是说,妹妹如日中天,若可诞下龙种,定是前途无量。皇上宠爱十二阿哥,它日有幸立他为储君,他若有心,尊奉你一声皇太后,那你便可以颐养天年了,可他若多心,哪里能容得下你的孩子?还是早生为妙。”
愉妃自认为很聪明,可她又怎敌得过令妃?令妃打心眼里鄙夷的笑了声,没想到,这个深宫中的确没有最纯粹的姐妹情,她故意应付道:“是该好好打算了。”
愉妃的嘴角立即闪现了一个掩藏不住的笑容,拉了下令妃的手说:“那妹妹快回去歇息吧!”
朝阳初露,金光洒在朱红的城墙上,像是镀了一层金箔。令妃鄙夷的回眸望了眼愉妃的背影,昂头走在宫道中,愉妃话里话外,无不是在为五阿哥打算,只要十二阿哥出了什么问题,五阿哥的机会便多了一半儿,就算那时自己身怀有孕,可谁又敢保证一定是龙子?只怕生不生的下来都成了谜题。
小喜子环顾四周无人,忙从鸽子腿上取下字条,进房间看完后扔在了火盆里。忽听外边有人叫自己“小喜子”,他忙顺着窗户望了下,见是顺福,才打开了门。
顺福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子,张望了下,说:“你这大白天的,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小喜子指了指刚刚燃完的火盆,堆着笑说:“瞧您说的,奴才敢做什么事啊!不过是刚看完了家里的书信。”
顺福扫了一眼,只见火盆外缘有一块剩下的纸屑,他看着那个“紫”字十分眼熟,也并未多想便掏出了口袋里的银子,“还你的。”
小喜子笑着推脱:“就当是孝敬您好的吧!”
顺福靠在椅子上,笑着说:“一码归一码,你们家就指着你那么点银子,虽说我爱喝酒,但还不糊涂。”
“哟,听您这口气,可是最近没讨着赏?”
顺福突然满面愁云说:“十二阿哥的病不见好,太医急的团团转,皇上也是忧心忡忡,身旁侍候的人大气都不敢喘,还讨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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