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暂停等待高潮的过去。
宋祁言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等待平息后,仍然抽搐的甬道推动着滑腻的体液将他的阴茎带出。过了一会,混杂着乳白色精液的黏液缓缓流出,沿着花蕾的方向滴落,乔桥无力继续跪趴下去,歪倒在沙发上。宋祁言凝神看着,刚刚射过的阴茎竟然有再次胀大的趋势。
梁季泽也撤出手,用纸巾擦了擦附着的体液,戏谑:“看来今晚她会很难熬。”
宋祁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好像感冒刚好。”
梁季泽不屑一顾:“区区感冒,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