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汀的体质虽然仍是虚弱,但脉象却渐趋平稳。
房门轻响两声,落棋在门外声音恭谨:“主上,恒君来了。”
“他要是要什么东西,你让观棋给他就是了,说我没空,不见了。”
“可是恒君说了,他只为见主上而来,并不是要什么东西。”
迟疑了片刻,法天吩咐:“告诉六叔,我这就来。”
“是,”落棋答应下来,脚步声逐渐远去。
帮遥汀掖好被子,再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法天这才开门出房。
房门闭合瞬间,遥汀双眼睁开,失神的望着床顶,待过了片刻功夫,思量法天已经走远,这才走下地来,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无论用了多大力气,房门仍旧是纹丝不动。
颓然的跌坐回玉床之上,只觉得气乏力竭,心口也有些刺痛。
回想着法天刚才说过的话,遥汀不由觉得一阵心悸,满门几十口的性命,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咣的一声,房门被从外撞开,一个白衫墨发的男子,突兀的冲了进来。
环视了一圈,终于看到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