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白费力气。
脑海中回忆了一下那耳瓶的黄绿紫三种釉色,明净优雅,色泽空灵,实在是素三彩中的上上之品,只是一时口快,便是错失了那般珍宝,墨训脸色乌黑发紫,顷刻间变成了只苦瓜。
那边法天也不管他,任凭墨训哭丧着一张脸,悠悠品茗,自得其乐,心中大是畅怀。
自苦了一会儿,墨训看向遥汀:“耳瓶没了,你给我画的牡丹,要画得好看一些,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遥汀苦笑:“我在这里根本没有一应画具,要怎么画才好?”
“这个好办,”话到此处,墨训是一脸的得意之色,从脚下拽过来一个好大的包袱,接着又跑了出去,过了不一会儿,拖过来一个两丈长的大画板:“怎么样?”
打开包袱,里面是些颜料画笔碟子之类,林林种种准备了好些,真可谓是无所不包。
“那天你说你已经将花园里的牡丹记下,我也就没给你带着线图,没有问题吧?”墨训问这话时,正往大画板上铺着宣纸,乐呵呵的忙进忙出,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沉重打击。
走到门外,遥汀看向画板,丈许的大画板上铺着质地上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