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珍玩都是你从哪里搜刮来的?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有很多,”这些天遥汀看到汀兰殿里的摆设,已经觉得十分奢华,竟没想到,原来即是这样,墨训仍然是拿走了好多,多到连法天都记不清楚的地步。
看了看遥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法天捏捏她小巧的鼻尖:“你当我有多穷凶极恶是吧,都是送给我的,但我也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是谁送的,观棋都知道,问他好了。”
人他都敢夺,东西又算什么?遥汀心中腹诽,却不敢说出声来,要么吃亏的肯定又是她。
把法天的手打掉,遥汀揉了揉发红的鼻尖:“是不是你这汀兰殿里有多少把椅子,都要问观棋?”
“是啊,”方答过此问,法天恍然,遥汀原来竟是在鄙视他,于是有样学样:“不如你嫁给我,做这汀兰殿的女主人,这样都由你来管,好不好?”
扭过身去,遥汀拿起画笔,开始画汀兰殿内内外外随处可见的兰花,不再理会法天。
得意一笑,法天也不多说,只静看遥汀继续作画,绿水逶迤,水渚华盖,天际悠游。
檐牙高啄,水天一色,月白色长衫猎猎风中,看着法天遥汀说说笑笑,墨训面色平淡,神色古井不变。
半个时辰之后,遥汀已经开始收拾画具,颜料碟子笔具画架,忙得不亦乐乎。
盯着自己手中的画,法天小有抱怨:“为什么帮我作画,时间这么短?”
看着一副委屈样子的法天,遥汀觉得可乐,只得耐心解释:“恒君要的牡丹太过富贵雍容,兼之色彩绚烂,所以颜料调起来也很麻烦,不像这墨兰图,色清气浅,就要容易多了,并不是我偏心。”
如此解释一通,法天终于释然,开始帮着遥汀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时候,遥汀望着墨兰感慨:“你这汀兰殿倒是不缺兰花,而且全是稀世品种,当真名贵非凡。”
“很名贵么?我对花卉全然不懂,都是六叔送的,他倒是广有研究。”
指着水旁一株素兰,遥汀指教:“只是这一小株兰花,就是小户人家六七口人几年的用度,只是种着观赏,当真可惜了。”
时长日久的相处下来,法天实在不觉得遥汀是生在大户人家,慈悲体察之心颇多,骄纵傲慢之气皆无,既然是生在相府,着实难得。
“既然你这么说,不如就把这些兰花都拿到人世卖了,也好救济贫民,我并不在乎园里种的是否名花。”
没想到法天如此说,遥汀实在惊讶,又不免觉得不太实际:“去卖花本身就很麻烦,谁去卖呢?”
“这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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