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挣脱开桎梏,手肘往后一击,男生吃痛将她放开。
她被拉出教室外罚站,看着走廊廊檐滴着雨水,啪嗒一下砸在地上碎成渣子。
一回家她就找到父亲工具箱里那把剪草大剪刀,她低下头一把把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几年的长发一把子剪短。
那天之后她学着说着粗俗的话,把自己的动作变得豪放,懒得打理的头发乱糟糟的,越梅说了她好几次,她就是不打理。
当越梅因为买房压力而拮据度日的时候,肖望舒跟母亲说:“妈妈,我不想跳舞了。”她把省下的零花钱买的舞鞋扔到床底,辞掉了下一次在市艺术节参演的邀请。每天早上起床再也不拉筋,匆匆吃完早餐就跑去上学。
她不介意当小丑,学着螃蟹走路,咧出牙龈一般大笑,随口两句:“痴痴地。”,粤区俚语信手拈来,活脱一个小女流氓的样子,没有主舞的骄傲或者是好学生的光辉。在灰暗的禾杆里面光华成了错误,这个道理她理解得太慢,领悟得太痛。她小心地学习着知识,但是不做作业。好几次老师点名她的作业没做,她都泪汪汪又摆摆手,但下次还会再犯。老师对突然变化的乖小孩变成怪小孩无可奈何,有一次忍无可忍直接把她的书包扔了出去让她在走廊罚站,她应该是学校被罚站最多的女孩子。对着一方蔚蓝的天空,她轻快地唱着歌。
越梅对着提前叛逆的女儿无可奈何。她先前铁了心不能在没有安居之所的城市发展,毅然决然地回了乡下,没有征求女儿和丈夫建议,她大包小包回了乡下,即使在家乡市区,她省吃俭用的钱也不够买房,装修她扛着一担担沙子水泥上楼,丈夫不愿意回来那就留在省城赚钱。
长久的忙碌让她忽视了女儿对于新环境的适应,等到她见到女儿变化的时候已经是短发模样,舞也不愿意跳了,学习也老被老师点名,每次去家长会,老师提起不听话的孩子,她脸上总是挂不住,打也打过,骂也骂过,肖望舒眼睛红红却死咬着不肯开口,久而久之,只要成绩还行,她就放养了。
有人惊异于她的突然改变,暗自计划着,后来每每肖望舒回忆到这段时间,对于荀子“性本恶”之论总有例证。十一二岁的小孩,心眼这么百八十个,那时会有人拉帮结派作朋友,体育课一起装病,考试一起作弊,她不屑为伍,却也难掩落寞,一个人踢着脚下的石头,榕树下的蝉鸣聒噪让人烦恼。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要跟我玩吗?”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点点头。
躲在树后就能听见刚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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