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驱使她打了个电话回家。
肖齐在附近的陶瓷厂找到一份工作,安安稳稳地做了一年,酒也少喝了,家里的气氛在这一年有了几分正常的意味,但这并不长久,就在肖望舒打电话回家里那天,他因为酒精中毒进了医院,越梅在医院接到了肖望舒的电话,在电话里就哭了出来。
肖齐在厂里结识了几个所谓“老乡”,被当地人看不起久了,他自然不免多靠近这些老乡,不曾想各个都是赌徒,一下班带着肖齐喝酒赌钱,钱债如高楼层层高筑,等到肖齐稍微清醒的时候已经欠下了将近十万的赌债了。
逃避似的拿酒灌自己,肖齐最终因为酒精中毒在家晕倒直接进了医院,越梅又惊又气,恨不得一脚踹死里面那个不争气的男人,想到债台高筑风雨飘摇的家更是绝望,肖望舒赶到医院的时候,越梅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擦着眼泪。
十万赌债是高利贷,肖望舒劝越梅能找亲属朋友借的先借来还了,除此之外家里还有十万房贷没有还,只能先安慰母亲钱能慢慢赚,高利贷利滚利下来可以把人拖垮。
越梅在外借钱,照顾肖齐的任务落在肖望舒身上,医院距离学校不算远,每天肖望舒一大早买了早餐看着肖齐吃完就跑回去上学,中午晚上都是如此,直到裴钰惊诧地问她最近怎么消瘦了这么多,她也只能打哈哈搪塞过去。
“听江浩说图衎的手好像骨折了,但是,”裴钰斟酌着用词“好像钱不太够,他看了校医之后就没看了。”
肖望舒赶着送饭,听了个大概点点头表示已知晓,就匆匆离开。
不曾想却在医院大门看到了图衎,他右手红肿,手指不自然地垂着,左手上夹着一沓单据。
“你哪里不舒服?”图衎上下打量着她。
肖望舒摇摇头:“我爸住院了,我过来看看。”
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上,想起裴钰的话,趁他怔忪的瞬间,抽过他左手上的单据。
“开放性骨折,复位固定治疗...”
可他这个方向显然是要离开。
肖望舒不作声把单据还给他,举了举手上的保温壶,对他说:“我先去送饭了,天快暗了,你快去包扎治疗,骨科在那边。”她指了指路。
肖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后天就能出院,看见肖望舒推开门,旁边的病友比他激动。
“老兄,你女儿对你太好了。”
肖齐本就觉得对不起肖望舒,这话一说出来更是觉得羞愧,垂着头,不敢看正在给他搭着餐桌的肖望舒。
“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快点振作起来,好好吃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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