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也有想念的人吧,等会上去唱一首?”
肖望舒忙拒绝,讪笑道:“我五音不全,还是不献丑了。”她眼里漾着艳艳火光,“但是我丈夫唱歌还挺好听。”
周遂垂下拨琴的手,稍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双手握住话筒,嘶哑颓废地字字唱着:
“我一个人 迟早懂得如何释怀
你的双眼曾是我脆弱的依赖”
歌曲中投注了太浓烈的情感,感染到周围人被他唱得热泪盈眶,老王难得眼热,肖望舒看着调笑了一句:“你这小徒弟年纪不大,但是情歌倒是唱得动人。”
“是吧,他摄影也不错,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还是上次我去拍杂志的模特,长得好看就算了,摄影也强,这歌也唱得好。”
“听你这么说,我本来还想把他挖来公司呢,这下门槛一下就高起来了。”
“你这话说的,在你肖望舒的摄影团队待过不也是光辉的一笔,写在简历上也闪闪发光的。”老王调了一下参数给周遂拍了几张照片,“这小孩一直在找人呢,只有一个名字。跟大海捞针一样。”
肖望舒托着腮看着唱歌的男孩,他还有个名字能找人,她手上只有一个网名,说不上是谁难度更高,无意地问了一句:“那人叫什么名字。”
“宣雨。”
这名字她有印象,蹙眉想了想,宣淇好像有个堂妹就叫做宣雨,有一阵子闹离婚还让宣淇因为父母的唠叨烦了一阵子。
“你也想到了是吧,老板有次让我去帮他拍家族合影,他堂妹就叫作宣雨。跟那小孩的描述也差不多。”
肖望舒不解地问他:“你怎么不告诉他,多个机会也好。”
“本来就说不准的事情,怎么敢给别人希望,给人希望又给人绝望,我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老王看着远方的星星,淡淡舒气,轻缓道。
这句话却像一记闷棍敲在肖望舒身上,良久她都没缓过来,脸色发白地蜷缩着身体,王立注意到她的异状,扶着她询问情况。
她头埋在膝上,被泪意染湿的语句不成调:“老王...我好像做了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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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是谢震霆的《很想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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