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人抢先一步俘虏了她。
埃尔温.隆美尔从地下室的活动门跳下,落在羊毛地毯上,他的动作轻而敏捷还能看到他在北非战场的风度,但他听到她嘴唇里轻轻哼唱的歌曲,每一个德语词汇都顺着她的舌头轻巧的盘旋而上,是献给陆军的“艾瑞卡。”
这使埃尔温.隆美尔突然有些难过,阿道夫.希特勒仰面躺着,嘴里继续哼唱着调子,她或许把这里当作了她一战时的勾壕,埃尔温.隆美尔则是与她接头的传令兵。
很快这微妙的难过又粉碎了,因为阿道夫.希特勒开始若无旁人的诅咒起来,她先是按照规矩痛骂德国懦弱的将军与元帅,后来是党内的腐败,最终又转向美国犹太吸血鬼。
这指责充斥着纯然的恶意,那种恶意曾经鼓吹仇恨与杀戮,甚至发动一场世界大战,但现在它的作用接近于零,因为被幽禁在这狭小而逼仄的空间,已经再也没有可以被它蛊惑的听众了。
“我出去之后,要…”阿道夫.希特勒的长篇演讲卡壳了,她从地板上突然坐了起来,这是典型思维与行动同步的行为,她又转头打量,试图找到可供她发挥的演讲台,而那些黑色的长发落在她白到令人不舒服的脊背上,勾勒出单薄而振动的蝴蝶骨。
“我要把你们都杀了。”她突然望着埃尔温.隆美尔这般说道,口吻恶毒而且肯定,“你们这些将军都是德国的败类,我给你们下的命令为什么不听?那是命令!”
她的声音因为长期的辱骂与嘶吼而充满了沙哑,这是战争给她的后遗症,相比给德国人民的灾难这轻太多了。
埃尔温.隆美尔冷静的看着她,他没有同情,也没有回应,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曾特意告诫过古德里安,那个性情并不温和的陆军大将:不要打她。
古德里安没有打她,他也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唯一一次爆发还是战争时醉酒后同她挥舞自己的拳头,接着他就被他的副官拖开了,醒来后,他的英雄事迹传遍了柏林的参谋部。
因为这一点,现在的阿道夫.希特勒不会太向古德里安发脾气,或者在他面前辱骂他以前的同僚,在他面前,她像只绵羊。
阿道夫.希特勒在埃尔温.隆美尔面前却不掩饰什么,她应该是反应过来这个她亲手提拔的元帅,在数次暗示无果后,并不如她脑海里那么的感恩与知恩图报,她于是把她战后的怨恨痛苦都倾泻在了前陆军元帅的身上,她开始抓他,踢他。
而男人惩罚女人,也就只有那一种方式,既然拒绝了暴力,那么就是强奸。
埃尔温.隆美尔不想这么做,他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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