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也先是半勃,而后再是硬得发痛,在欲生欲死的快感中,元首说,原来你也喜欢这个,和所有男人一样,但这句和所有男人一样却又不公平,这个说法太平庸了,不符合他们身为她的盖世将才的身份。
那她呢?冯.曼施坦因想想阿道夫.希特勒的现在也释怀了,她再也没办法有明面上的身份了,从前的元首,她用权势把她造的梦捧到最高处,人声鼎沸,宣传部长戈培尔说她是救星,冯.曼施坦因却独独能看出他们关系的邪门之处,他开始时就不喜欢她和那群所谓的战友的关系,因为权势最温柔最残酷之处便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还好她的战友都死了,冯.曼施坦因有些讥讽又有些为她可怜的想,死人再也没法影响活人的生活,她的独唱也最终谢幕了,而冯.曼施坦因没有捧花,只能与前两个帝国的遗民做她最后的观众。
元首哭的样子很美,发疯的样子很美,她既然已经死过一回,所以落幕时的独唱也唱的很凄惨动人,看到她这样子的人也许有许多,但真正看懂的人冯.曼施坦因认为只有自己。
但这个样子的她最美—此时她茫然的望着他们的面孔,在那瞬间她微笑,就像看见万花筒里缤纷得炫目的画面,她再转一下,就可以回到她最鼎盛的年华,回到她被当作活神崇拜的帝国。
然后她闭上眼睛,睫毛淌下一滴酷似眼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