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年与壮年。
而她已经厌倦了这游戏。
“现在我要吻你了。”
她宣判道,她薄薄的红色嘴唇刚刚傲慢的上挑着,现在垂落下来,路德维希.贝克的心中充斥着强烈的杀欲,他可以当街掐死这个小姑娘,但他的心的另一边却宛如柔情款款的海洋,它们低声向他传授着某种神秘。
啊,我会用我的牙齿,就像叼住一枚成熟的果实。
贝克感觉自己像个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他看着这张面容俯身下来,整个世界都无法和她的嘴唇相比,他此时在疯狂的想别的,他的命运,他的僚属,她是那个冷酷无情的裁决者,如果和她睡觉,说不定会被她在枕边毒死。
可说不定那感觉很好,如果这是承受她唇的代价。
她先是慵懒的舔了舔他战栗的嘴唇,而后她咬住他的下唇,贝克觉得疼痛,他将她推开。
她的嘴唇挂着他的一滴血,她将它舔干净。
“我住在你的心房里吗?”接着她问,为他说起了莎乐美的对白。
“当然,你就是我的一半心。”
她笑了,那样子恶毒且挑逗。
“你能得到我吗?”
莎乐美问约翰,那个圣洁的一直厌恶她的先知则摇摇头,疲惫的说。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