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爱她,哪怕她疯狂了,倦怠了,他也爱她,这样的爱曾经让他深受其害,倍受折磨,但她却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命运是公平的,她从高处坠落下来,跌在他的怀里,而不是别人的怀里,一定是有其深意。
“我好痛…”他吻着的少女在他怀里喃喃,蓝眼睛像剔透的冰珠,那里笼罩着一层水雾,他的手掌覆盖在那一层薄薄的肚皮,阿道夫.希特勒并不爱这个孩子,她不止一次想要把它打掉,她觉得这是耻辱。
但她的身体太差了,也许会出血死掉,埃尔温.隆美尔想,他更搂紧了她,感受她在他的怀里疼得痉挛,他心中焦急万分,面上却不展露,只是从口袋里找到药片喂她吃下。
“如果我死了”阿道夫.希特勒疲惫到了极点“一定把我葬在我的故乡,和我的母亲在一起…”她不对任何人有期望,只是麻木的叙述着她的遗嘱,而埃尔温.隆美尔没有办法,他回应了她两声,他不会让她死的,一定有什么办法…也许中立派会有办法,弄到军用的药物,隆美尔告诉自己,哪怕是现在,她都有那么多狂热的支持者,他透过窗前看外面,昨夜下了雪,现在却在日光下融化为了肮脏的泥。
“我的元首…”埃尔温.隆美尔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那是多么的凝滞,他抬起手掌抚摸她的脊背,明明她是病人他却觉得他比她的体温还低。
“至于我肚子里的这个东西”阿道夫.希特勒继续口述她的遗嘱,“我也不能让它活下来”她平静的用了“它”这样的字眼,冷酷得决绝的“我不能让它去被展览,我决不能这样子收场。”
也许他的血液在结冰,一种酷寒从他接触她的脊背的手掌上传来,她是抱着必死的想法,埃尔温.隆美尔突然意识到如果她死了,那他也无法独活。
而共同赴死这个词突然触动了他,都几乎要令他摔倒,就好像他听过的某种古老而不人道的传统,让他一下子振作精神,甚至嘴角流露了微末的笑意。
“我会陪着你的。”埃尔温.隆美尔说,他爱怜的摸摸她的脊背,像摸一只街边被遗弃的病猫,她现在的温顺也不令他痛苦了,反而让他觉得安心。
两点的钟表敲了两下,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埃尔温.隆美尔开始与她聊自己的童年与青年,他说自己是个教员的孩子,童年的他对军事没什么兴趣,反而喜欢数学与文学,他以为自己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成为教员,但父亲却用一封推荐信将他送进了军队。
他把作战经历说的绘声绘色,包括如何打的法国人措手不及,如何把自己连队的损失减到最小,他怀中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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