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坚韧不拔与恒心叫他站在元首的房间外足足长达四个小时,在柏林要流传出新的传言以前,元首将他叫了进去。
可怜的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元首待他仿佛对待一条军犬,需要他结婚时他就必须结婚,需要他制定计划,就必须制定计划。
冷酷无情的独裁者,如果布劳希奇有那么一丝清醒,恐怕就能识破这层话术与伎俩,但布劳希奇并没有,所以我只能感叹命运的恶毒趣味。
婚礼途中正常进行,元首祝福了这对“一见钟情”的新人,在场的军官都有印象,布劳希奇牵着他妻子的手肘,尴尬的朝在场的同僚们回礼。
如果不是这身军装,他一定会站到元首旁边去,我能听见其中一位秘书这么开玩笑,我对此深深的认同,玫瑰花苍白如雪的映入相片,还有我们陆军总司令的脸,他是多么的英武不凡,却又自卑而含蓄,内敛而沉默的仿佛童话里只会听从安排的木偶人。
我仿佛看到了一副由命运三女神所绘的长卷,凡人的强颜欢笑试图让这绘卷看起来色彩缤纷,但一旦把绘卷翻过来,你就可以发现每个人的命运在这样一段时光都是晦涩的灰与黑,瓦尔特.冯.布劳希奇不清楚自己的命运,元首却有自己的命运,我该这么说,命运女神的剪刀与纺锤也许就在他的手上,他才是主持着命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