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医生给她开的药有问题。
阿道夫.希特勒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记忆总是断片的,明明开始时还在开会,醒来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哪里都痛,哪里都不舒服。
激素水平似乎也升高了,她呆呆地望着自己桌上的几支铅笔,才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那笔没有如她所愿的那样的削尖,而是钝化的厉害,她把医生给她的化验单抽出来时,又把折角给压平了。
我是睡着了吗?
似乎心里有个角落在拼命给阿道夫.希特勒警告,但她想到这个问题就开始头痛,而且她感到不舒服,今天甚至还吐在了水池里,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也许她是感冒了。
不行,她待会还要去出席作战会议,怎么能随便缺席呢—她想起一个自己熬夜画画时经常使用的方法,在手腕边上写上自己必须清醒的时间点,每隔一小时就去查看那行小字,这样她能保证自己到那个时间依旧十分清醒。
“16:00。”
现在这行小字出现在她的左手手腕内侧,她用铅笔写上去的,写上去的时候她哆嗦了一下,而后神经质的端详了许久,这才把铅笔重新放回去。
这下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睡着了。
这般想着,她把纸张又压在文件下面,戳上钢印,接下来,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就是去参加一场冗长的作战报告了。
(一)
也许那个单词的发音还没消散于空气中,我就看见她根本支撑不住似的往前栽去,这成了某种默契,大家等上了几分钟,她此时趴在桌上,肩膀在使劲的往前挺着,但这几乎是无济于事,而她很快的趴在桌上,黑色的头发散了满桌。
她不肯放弃她的指挥权,而现在这个办法,也许是在刺杀以下让她不得不放权的一个政策。
我和其余几个没有聊天,也没有寒暄,只是在座位上默默的等着,而此时的元首,她的上眼睫竭力的颤抖起来,她做了许多努力,也没能使自己真正的醒过来。
把这个当成肤浅的肉体感受也许可以安慰我此时的心境,于是我也将她的脸稍稍扶了起来,她此刻安静的睡在我手掌的一侧,她在朦胧的梦境里也皱着眉头,但嘴唇微张可以看出她对今日或者以后有着怎样伟大的构想。
但是她和我谈论的那些幻想也许真要在我手底下结束了,她那雪白而丧失活气的皮肤,高挺而柔和的鼻梁,还有她那嘴唇,因为习惯演讲和发表演说,常常因为气愤而紧紧抿着或者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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