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她身体里戳刺着射精,这个过程很机械,我抽出来的时候,她倒在桌面上,那个又紧合起来的洞口滴下白色的精液。
用纸巾擦了擦她渗出来的东西,我看到刚刚在她皮肤上留下来的印记现在也快恢复了,为她穿上内衣以及裤子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手中正抓着什么东西。
那是我胸前的绶带。
她的眼睛在眼皮底下软弱的打转,我此时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而她在一段时间的迷蒙后,那截绶带终于轻飘飘的从她的指缝间垂落,她费劲的抓了几下,而我捡起绶带,重新别在我的扣子上。
她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女人,此时费劲的睁开眼睛,望着自己手腕上的数字,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注意到我在看她,虽然脸色已经褪去了那种潮红,但是依旧让我想起她刚刚在桌上的模样,她有些茫然的,疑问的看着我。
“我记得刚才是在讨论支援的事…”
“您睡着了。”我说“最近没休息好么?”
显然这个诚实的回答让她放松了警惕,她低下头,颇有些狼狈的否认了,“不”她说“我休息得很好,也许最近只是…”
这么说着,我看她住了嘴之后顿感无趣,而她似乎不想和我说话,此时站了起来,现在是潮湿的秋雨季节,她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大雨,仍然强打着精神要参谋把文件给她看,我看她的模样,倒是有些想看她被迫的放弃指挥权的时候,是否还会…
希望这样的时刻能够尽快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