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想整理的语言仿佛在喉咙里卡了壳,他捏着那个杯子,几乎要捏破玻壁,维尔纳.冯.弗里奇感觉到了一阵的无措,但在漫长的寂静的沉凝后,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单片眼镜正被他捏在手中,职业军人这个称谓已经跟随了他的大半辈子,他几乎是一下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只是他没想到他的不婚竟然能被这个女人利用来构陷他。
他的手掌一收再收,几乎在膝盖上捏出几道褶皱,他不想喝水,而在她望过来时,他的手又躲闪似的松开了,军裤上因为反复的摩挲起了一层明显的折痕。
“这样…我的元首,请让军事荣誉法庭来审判我。”他最后还是坚持这么说道,他寄希望于军官团,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这是场彻头彻尾的诬陷。
但她还是拒绝了,她提议给他无限期的休假,至于证明他的清白,她觉得要交给更适合的人更好。
他这下像泄力了般的,无奈地望着元首的脸,他已经知道她将冯·勃洛姆堡免职,因为不荣誉的婚姻—他娶了个妓女,但那位元帅却不愿与他的妻子离婚,这使她有了被愚弄般的愤怒,因为她是证婚人之一。
冯.勃洛姆堡当初是她的同情人与支持者,现在也被她处理停职,那个元帅或许还有选择,毕竟元首给了他一个不算选择的选择,要么与妻子离婚,要么停职,显然他选择了后者,她知道他不会与那个妓女离婚,因为他是一个失去妻子陪伴的老鳏夫—但他有选择吗?
他要背上这么一个污名了么?
逐渐凝聚的目光终于叫他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境地,而他现在正了一下单片眼镜,仿佛第一次认清她似的端详她,她深色的发丝,双颊因为兴奋而出现的不正常的绯红,只有嘴唇被果汁染成了烂红色,在与他对视之后,她反而将高脚杯凑在他的面前,自顾自地和他碰杯了一下。
“弗里奇将军,你可以离开了—毕竟只有我知道您见不得人的这个小嗜好,当然,很快大家都知道了,但是您会以体面的方式休假的。”
她好像有了什么终于能压他一头,不,应该是压过所有冯姓军官团的优越感,她如今表现越轻佻放肆,无疑是觉得她无比安全,她也许还会想,弗里奇只能对男人硬得起来,所以,他又能对她做什么呢?
她转过身去,奚落完他显然已经没有什么趣味,此时他就看着她的腿,目光几乎定格在那双腿上,她今天反常的没有穿马裤,可以看到腿肘还带着一点粉,在白的几乎发光的小腿上,压下去的袜圈后那道黑色的背缝线要比平常更加显眼。
她又把脚翘起来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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