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没有笑,也没有任何表情,苍老,嘴角绷紧,在他的手放在桌面上的一刻,威廉.凯特尔从前门被卫兵带进来,谁都能看出他脸上有仿佛久别重逢的激动,但他却也被安排在主持审判的位置就坐,我想这无疑增加了法庭的公平性,又或者增加了这场法庭的戏剧性。
前元首面向着她的指挥官们。显而易见,坐在这里的人她都认为他们没有任何审判她的资格,鉴于她才是对人民负责的那个,甚至于在我们出示她曾经谋杀冯.施莱歇尔的证据时,得到的都是她相当不耐烦的摆手,她宣称那是受到官方认可的必要措施,如果我们还记得冯.兴登堡总理对她表示的感谢,而我们要记得感恩,更别忘了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在那个时候或多或少的有所参与,她从不相信那些将军的荣耀没有受损,鉴于他们才是德国的敌人。
“先生们,”前元首转过身来,我听见她的声音像风声似的回荡在这间法庭,她的深发贴在面颊上,“你们在当时不都支持了民族社会主义清除叛国者的思想么?”
庭审微微出现了些许骚乱,我虽然早已预料前元首不妥协的态度,但面对法官平静的神色却依旧没有底。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面对她几乎变相的承认依旧平心静气,我想这是因为他长期面对她时养成的修养,只有海因茨.古德里安在看着她,他的呼吸好像微微加重,前元首虽然站在被告席上,但她的神色却透着傲然,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环顾四周,像是一个革命者。
那政治委员命令呢?这无疑可视为她在占领区犯下的罪行之一,我想前元首当时发布这条命令时,强调他们要抛弃过时的思想,并且要坚决执行她的命令,消灭俄国的政治委员,因为这些政治委员无疑与她的意识形态相悖的传播者,但没想到这件证据并不对前元首的辩论构成威胁,她大概也不想饶过别人,而是直接反唇相讥,她宣称她都没有听到陆军总司令给她的抗议,而相反的,距她所知这条命令还是被严格遵守与推行了,这都还发生在她成为最高统帅之前,而如果他们真的有所反对,那至少要让她听到。
我清楚前元首在偷换概念。毕竟谁都知道她在推行这些命令时的独断专行,虽然她那时还没有接过统帅的职位,但任何人都能想起她责问陆军到底枪毙了多少人的咆哮,更不要说她屡次破坏命令,就她像把这个视为她最正当的事业,约束她的人只不过是给她暖暖位置。
可平心而论那依旧是一段精彩的辩解。此时只有相机镁光灯活动时的声响,任何我们找出的污点,都能被她从中揪出某些阴私,而这个过程我更加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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