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体,而第二次的射精,才使她仿佛餍足似的,她就这样垂着小腿坐在餐桌上,那件驼色的西裤裙黏在她的大腿上,而精液与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都还在一丝丝的滑落着。
“你可以过来找我。”
不知过了多久,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才听见自己缓缓的声音。
“但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陪伴我妻子的时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