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也回身往大夫人的院子走去了。“于子嗣有妨害?此话当真,莫不是那老东西为了讹诈钱财,才故意这样说,吓唬二丫头的吧?”大夫人听了琴思的回禀,却是有些不相信。
琴思也是有些疑惑,皱着眉头说道:“这严大夫实在是过于见钱眼开了,他的话真是不太可靠的。可是我记得前次他来给二姑娘诊脉的时候,似乎也和您提过这个问题。只是当时……所以您没有在意。”
当时,正是那“木头人魇镇”事件,老夫人又借机让大夫人认李贞儿为嫡女,大夫人满心的恼怒忧愁,自然是无心听那个严大夫含糊不清的话。
“是这样吗?”大夫人看了看一旁的陈嬷嬷,似乎是在求证。
陈嬷嬷仔细想了想,却是有些模糊的印象,毕竟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她年纪又大了,实在是有些记得不清楚了。
可是她生怕若是严大夫真的说过这话,她又说没听见,岂不是就误了大事。
于是她就揣摩着大夫人的意思说道:“这,奴婢也有些记不清楚了,但是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既然琴思也说有,那么想必是有了。”
大夫人想了想,说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咱们还是找私下找严大夫确认一下吧。这老东西如今也是老眼昏花,记性不好,说过的话也不知道记不记得了。”
她看了一眼琴思,吩咐说:“你明天拿了一百两银子过去,给那老东西,让他把李贞儿的脉象好好回忆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还有就是,下次别找他了。”
严大夫虽然是老人儿,可是实在太爱财如命,而且胃口越来越大。她虽然不敢杀人灭口,因为严大夫毕竟在京城还有几分人脉,可是也不愿意再给他任何的把柄,让他来要挟自己了。
他今天为了金钱他可以听命与自己,他日也可以为了金钱出卖自己。“我来帮你!”
“你怎么在这里?”
“我回来了……你可曾想我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别废话了,小心一会儿你就彻底穿帮了。”
“该怎么进去?我本来是扮成兰草的,可是如今安盛侯突然来了,门口守备森严,我必定是进不去了。”
“放心,咱们不是走进去,咱们是飞进去……”
李贞儿只觉得风在自己的耳边呼啸,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北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自己的脸上,疼得厉害。
她被结实的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飞着飞着,她突然觉得一阵下坠,然后她就猛地跌倒在地上,双腿之间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