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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们说你是我二姐,我佩尔也不会承认的,还有你不要摸我的头,我讨厌你!”凌佩尔放声对凌休吼一声,钻在母亲怀里想她吐舌头。
“佩尔,不得无礼,要是你再这样的话,就罚你禁足!”荷兰溪一脸严肃地说。
“母亲,佩尔小,我这个做二姐的都没有陪伴她,她肯定是一时接受不了我才会这样的。”凌休和声地说。
“哼!不要你假好人,姐姐,我们走!”凌佩尔跑到大姐凌燕身边,牵起她的手拉扯着。
“佩尔!”凌燕叫唤了一声,对着凌休轻声地说:“小妹就是这样淘气,调皮。”
“嗯!跟当初小时候的我一样。”凌休心里虽然不舒服,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凌佩尔不认她那算正常的。
“姐姐,走啦!”凌佩尔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拉着凌燕走。
“好好好!母亲,那么燕儿失陪下。”得到母亲的允许,凌燕提起裙子跟着凌佩尔离开。
荷兰溪叹了一口气,牵着凌休的手向她住的房间走去。
摸着她的手心,触摸到了长年累月因为练剑留下来的茧,女孩子家的应该适合在家里做女红,琴棋书画这个是每个女子必须要的。现在她练得一身武功,以她这种恐怕很难找到夫君。
想着荷兰溪非常担心地叹了一口气。
母亲又来了,在前世,在自己长大后,母亲总是在自己面前叹气。现在呢?开始这样了吗?
夜晚的凌府,今日显得特别的隆重,但是唯独缺少了父亲凌夜染的存在,一切还是不能说是一家团圆。
在上个月,边疆又出现混乱,凌夜染领命带兵去大战,听说这次比较难对付,所以要延长很长时间回来,特别是荷兰溪,心里每天都在挂念,每天清晨必须去佛堂念经一个时辰。
“休儿!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练功连容貌都毁了,这下怎么找到好夫君呀!你本在整个兄妹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如今……”
在床边,荷兰溪伸出手轻微触摸将头放在她大腿上休息的凌休的右眼角上的十字伤痕,疼惜地感叹了一声。
“母亲,这个是休儿自愿的,休儿还想一辈子就这样守护着你们呢!”凌休闭着眼睛说。
“傻孩子!这些年苦了你……”荷兰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说,每次触摸她的手心,都能摸到茧。
“母亲,这些茧,女儿有办法去掉的。”凌秀知道母亲的担忧,开口说。
“母亲后悔当初让你一个人去天山,早知道就不让你去了!”荷兰溪背靠着床上的柱子叹了一声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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