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她。
“喂!开玩笑呢,真的哭了呀!”凌休理了理身子,用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开,立马露出熟悉的脸来。
“我是你二姐!”
闻言,凌佩尔更加放声嚎哭,委屈地说:“二姐坏坏!还这样调戏佩尔,佩尔再也不理你了。”
“哎呀!是二姐错了,不该吓唬你的,二姐现在给我家可爱的小佩尔赔礼道歉。”凌休急的乱了阵脚,可是凌佩尔还是依旧在哭。
“呜呜呜~”这时小毛团就出现在凌休脚下,喜欢用头蹭着她的脚。
凌休望着凌佩尔哭泣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小毛团,然后伸出手将它抱起来放在她面前说:“小佩尔!不要哭了,这个是二姐赔礼的礼物,毛毛借你玩几天,当做消消气。”
“唔!真的?”凌佩尔抽泣地说。
“嗯嗯!随便你怎么样,到时候活着还给我就行!”凌休捣蒜地点头,一副讨好的样子。
“嗯!”凌佩尔乐得伸出小毛团,可是小毛团在半空中不停地挣扎。
不带这样的!我又不是东西。
小毛团幽怨的目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凌休,发出声音。
凌休将脸凑近小毛团,伸出手捏了一下它的腰,痛的小毛团不再挣扎。
“这几天就给我好好呆在小佩尔的面前,知道吗?”将“好好”两字咬得特别地重,凌休皮笑肉不笑地说。
听闻,小毛团双脚双手外加尾巴死气沉沉地垂下来。
木有办法,谁叫自己当初非认她为主。
望着凌佩尔红着眼睛乐呵呵地抱着小毛团走出去,眼神恢复如常。
“抱歉!看了一场小闹剧。”弥恭袁飞的身子从一处岩石后走出来,一手捂着嘴巴偷笑。
“你是怎么在悦己阁认出我来?”
“嗯!味道,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那是属于木芙蓉的。”弥恭袁飞抬起头想了一下。
“味道?”凌休闻了闻身上,一点香味都没有。
夜晚,一家人坐在客厅上等待母亲荷兰溪的重要消息。
凌玉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直接拿起旁边的葡萄一颗颗摘下来丢进嘴巴里面细嚼慢咽。
凌休换了一身芙蓉色的衣裙,梳着单螺簪倚靠在椅子上喝着茶。
凌燕则是淑女地坐着,渴了就拿起身旁的茶喝起来。
凌佩尔紧紧抱着小毛团,还拿着木梳子给它梳毛。今日发现的话,小毛团头顶上的发毛被凌佩尔用粉色的缎带打了一个蝴蝶结,正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瘫在她怀里。
初次遇见小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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