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揪着帕子咬着嘴唇。
“燕儿,为何要手足相残?”凌夜染大喝一声,吓得凌燕不敢说话。
“燕儿,若是不是母亲苦苦乞求你妹妹,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不可饶苏,白牙她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你居然也狠心下手……”荷兰溪说着,手帕继续擦着脸上的泪水。
“母亲!不哭不哭了……”凌佩尔坐在荷兰溪身边,撅起可怜的模样安抚着。
凌燕抿着嘴巴,最后吐出一句话:“是女儿不孝,请父亲赐死……”
说着她弯腰跪下来,头狠狠嗑在地面上,额前泛起青红色。
荷兰溪听着凌燕冷冷地说出这句话,不争气的泪水开始流下来。
“你这么想死?好呀!父亲辛辛苦苦地将你抚养长大,你就这样回报家人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凌夜染甩去她一巴掌。
生平第一次,凌夜染亲自动手打了自己的女儿,他颤抖着双手,心里又痛又气。
凌燕将嘴角的血擦掉,双眼无神垂下来说:“女儿不孝,请父亲赐死!”
“你!”凌夜染领起她的衣领,抬起手想要再给她一巴掌,却停顿下来。
凌燕慢慢将眼睛闭上,嘴角依旧流着鲜血。
“夫君,你真的不能杀了燕儿呀!她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这样!”荷兰溪将凌夜染推开,伸出手紧紧将凌燕抱在怀中。
“母亲,赐燕儿一死吧!”这样我就很好地解脱了。
她无神的话,如同木偶一般求死。
“你是傻孩子呀!要怪就怪身为你母亲的我吧!一直一来,你是家中的老大,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学好,不惜教你很多,目的就是做家里的好榜样……都怪母亲,要不是我,你一定不会这样……”荷兰溪哭着抱着凌燕,但是她却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窝在她怀里。
“我知道,你一直很恨我,若不是为娘那般逼你,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荷兰溪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流,抱着凌燕继续说:“从小,我一直知道你渴望跟妹妹和弟弟一般调皮,开心地玩耍。他们跑去外面玩,你却在家中学习舞蹈。当你的脚趾头因为跳舞断了一根,那时候你肯定是在怪母亲没有好好安慰你……燕儿呀!母亲这么做,是想要你以后嫁个好人家生活,想让你的生活过得很好……可是没有想到……”
凌夜染吸吸鼻子,走到荷兰溪面前蹲下来,伸出双手让她起来的时候,却被她的手拍开。
“你滚!我在跟我女儿说话,你不要来插嘴!”荷兰溪哭得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却不想任何人将她和凌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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