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尾音藏不住男性沙哑的磁音。
榻外之人翻了身覆上,一手穿过身下人腻湿汗漓的香发,握起一束置在鼻间,轻轻嗅着,言语轻佻:“你今儿才知道爷坏啊…”声音清冽干净,竟是比身下人故意发出的女声还要动听。
“世子爷就这么想奴家?您还在服丧期…就不怕夫人来寻?!”男伶双臂环在他腰间,方才酣畅淋漓一番,二人皆有些疲怠,只谁也不想离了彼此的软玉温怀,仍黏在一块拥着对方。
“怕什么,她哭她的去,碍不到爷。”
男伶神眼迷离,微转了转,轻挑起眉角,笑得别有风情:“不怕夫人…也不怕延陵家的主心骨?!那个延陵易大小姐?”言着一抬手掠上他眉心,指尖似涂了香蜜,煞为清凉,由着眉骨、鼻翼滑至唇畔,顿了顿,便一指探入这位世子爷的唇齿。
然另一人却紧咬住牙关,抬腕紧上男伶的手指撤下,满目香迷瞬间淡了:“爷…为何要怕那丫头。”
这边声未尽,门廊处忽地扬起吵闹声,脚步声亦近。
男伶闻后,淡淡扬了笑:“世子爷,又是她吧。”
门关处猛地由外堂推开,延陵易五步并三掠风而入,身子立在榻帐之外,并未特意逼视。只余光微一扫,便也清楚这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干不出什么好事。她对延陵空豢养男宠之事并不介意,男人喜 欢'炫。书。网'女人是喜 欢'炫。书。网',喜 欢'炫。书。网'男人自也说的过去。只服丧之期,他这般做,确有些过了!
眉头因着厌恶微微蹙起,声依是寒人肺腑:“穿上衣。府中——”
“我说过了,家中大小琐碎,皆无需过问我。你和母亲看着办就好。”榻上延陵空翻身一转,截声扬道。单手随意掀了帘帷,显出自己一身裸露,但无遮掩,“就这么想我?不过两天没回府罢了。”
那男伶由他身下退出,裹了被衾躲在里榻看他兄妹二人掐架。这般场景,但非只一次两次,却是时尔。
如今家道中落,慈父伤逝,他延陵空身为嫡子,更是长兄为父。是当以谨持家事,却反而流连烟花所处,更以染上龙阳怪癖。于朝中上下,早是被当作了笑谈,更不要提及延陵家面目何存?!
延陵易侧目对上他,恰见他大露裸身,眸眼未躲闪一丝,反是平静如常。延陵空见她神色自若,反有些挫败,一鼓作气起身迎上她,只隔着半步,抬手点她额头轻道:“妹子。你还未出阁就这般将男人看全了,不大好吧。或者…你从不把哥哥当个男人?”
“穿衣回府。”她猛地喝他,眉角微扬,气势不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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