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说大郢朝以西,越了大夏国,隔着天水相间的距离,有一个叫做“大不列颠”的岛国。他说他很小的时候都要被迫学这些文字,学成了还要考一种名为“四六级”的东西,就好像我朝科举一般。在他们的家乡,很多人也会去参加这种“科考”。他说自己为了能去“大不列颠”,更是刻苦考了“雅思”。她又一次沉寂了,他说的名字她大抵都是不懂,什么是雅思?莫非是殿试的另一种说法吧。她总算也知道他家乡的方言很奇特。
自她十二三岁始,五年的时间,他都在教她常人看不懂的东西,就像他人一般,永远是个谜。
那个岛国…很美吗?!
她微微阖了眼,将那些纸张一一凑至鼻间,冲淡清雅的墨香环绕着她,甚是沉静。你说,我们的世界不一样。始终不明白有什么不同,只因为那些文字你看的懂,我却不识?!或是因为,我眼中将权臣利益看得过重,你却淡然,再或你根本只喜 欢'炫。书。网'温言巧笑的女子,就像那个丫头!
五年的相伴,而又三年故作不识的冷淡,文佐尘,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你可知,只你要的,我都能给你。那些其实也都不是我想要的,如若你真的能带我去那个叫“大不列颠”的岛国,逃脱一切繁杂,我便能够做到什么都不要……
第四章 想要,便出手抢
夏亭晚花落,月下无人眠。
夜暮安好,灵堂偏间一处晚帐轻覆,无白帷幡灵,只香烛凝泪,冷薰黯淡。
左旋几前架有乳白玉的檀雕春雷琴,是王爷生前最爱摆弄于手的,是连家人都不得轻易触碰的宝贝,今日却孤零冷清地单悬一角,好不凄凉。
自主位而下,坐着一家四人,皆是端以冷茶不语多时。
“袭位空落,女儿的意思当以先向圣上求位。”延陵易一手持盏,只启盖淡淡扫了两眼浓茶重色,并不饮下。
堂首澹台氏微蹙了蛾眉,却无话可应。王爷去后,只这一庶出长女上下操持,担以嫡长世子重责。延陵易样样事办得大方漂亮,确比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强过千百万分。朝堂的事,她更是一四六不通的妇道人家。只目光不由得掠向自己的儿子,似也期待着他能说上什么。
另一首,歪坐圈椅之中的延陵空恰阖目小憩着,隐约间只觉众人目光射来,满脸发麻散热。抬眸间忍不住吸了口气道:“看我做甚!你们若不怕丢脸,我就求这世袭王位来坐个一两天的,尔后我再娶个王夫……。”
一番言毕,听得澹台忙撑额扶眉,连叹了几口气,方看向延陵易:“易儿,你莫要指望他了。兹事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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