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佐尘吸着冷气寒颤她,不由得也多打量了她几眼,觉着她是比守在公仪侯府精神焕发了许多,嘴上戏谑道,“得,这嫁了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明摆着气色都好太多了。”
“好容易嫁得这般称心如意,我还愁眉苦脸做什么?”公仪鸾睨了他一眼,啧啧出声,“想我追个澹台赢迟容易吗?几辈子没那么费劲过。嫁了就得守住,成了黄脸婆,他还不得给我天天召小妾入府。”
“哼。”文佐尘接了盏茶,随意道,“你做这澹台家少夫人还真是来了瘾了。”
公仪鸾理所当然地点了头,又一琢磨道:“劝你做延陵府的金龟婿,是你自己推脱了。我说什么来着,既来之则安之,寻个称心如意的娶了就好。你做什么高风亮节清心寡欲,不知道的背后说你是GAY呢。”
“我的事,还用不到您老人家操心。您只管抱紧着老公,等着生儿子就好。”
公仪鸾微皱了额头,复又忙用手抚平,她可不想年级轻轻落了皱痕。目光飘上身侧人,实事求是道:“要我说吧…延陵易不丑,也算是个把美人中能挑出来的。当然较我这倾城倾国是逊了点,但总来说——”
“再别往自己个儿脸上贴金了成不?!你那满额头花钿本就晃得人眼晕。”文佐尘冷笑着,摇开扇面,径自扇摇,“我是觉得…比你好太多了。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不施粉黛,也有沉鱼落雁之姿。再对镜子瞧瞧您自己,怪不上人澹台兄弟不敢正眼‘欣赏’您。今儿一熊猫妆,明儿一鹦鹉饰,再明儿你就是一牡丹姐姐。”
“我那是烟熏妆、魅力银蓝妆,文佐尘,你不损我能死是吗?!”她再顾不得什么保持端仪,一脚即是踢向某人膝盖骨。
“是,还真能憋死。”文佐尘坏坏地笑开,倚着窗头吸上几口冷风,眼眉俱是弯弯的,这十年来小心翼翼荡迹徘徊于朝野权臣中,无论何时都要提醒着自己谨言慎行,真是许久未这般畅怀过了,“这天下这么大,可说知根知底的还不就是我们俩人吗?我不损你,还能损谁去。你就让我寻点开心。这鬼日子太难熬了,真要命的累。你说…那些人怎么就能在这种环境下隐忍着活,说是举步维艰都是轻了的。”
公仪鸾是女人,且是尽天享受逍遥不知愁的世族千金,朝堂上的明枪暗箭总是与她无关。一来十年,她活得反是比从前简单了,见日关心着吃什么穿什么好,本就不多的心眼更是要一并还了始祖去。用文佐尘的话来说,她就是神经大条懒惰型,能易着就不繁难,能躺就不坐,能坐就不立着。
此时她也闷闷地听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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