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浮上,“可是睡了?”
身后少年轻笑,双手揽上,紧阖了她软腰,似稚童般撒着娇:“姐姐在身边,越儿又怎舍得睡,太浪费了。”
“傻瓜。”她一声嗔笑,寻声侧了目,迎着他温软祥宁的目光,“姐姐好 久:炫:书:网:未以琴配你的箫音了,是有些跟不上你的箫了。”
“姐姐配得很好。天下,也只有姐姐的琴,配得及闻人越的箫。”少年笑弯了一双眼,搂着她的一手由袖笼中抽出那一管黛笔,懒懒道,“有多久没为姐姐画眉了?越儿的手又痒痒了。”
说着便圈着她腰身作势放倒,惊得延陵易一时不稳,忙推了琴,以臂腕相抵。
“又胡闹了吧。”她只是笑,却未推了他。
“今儿画个什么好?”闻人越一指点向她时常皱起眉心,他虽看不到,却也由指尖敏锐的感应到那里隐隐的细纹,这样不好,日久了是要人老珠黄色衰颜弛。
延陵易摇头一笑:“随你。”她时而觉得他并未瞎,毕竟为她画眉时从来是驾轻就熟笔艺超精。她最喜他画的涵烟眉,色微淡,曲折细长,宛如含烟清波,沧沧荡荡。每次由他画了,一整日都不舍由水湿去。
他于手心处调着黛色,笑得别有用心:“我啊,就给姐姐画个连心眉。是叫你以后再不敢随意皱眉,你且皱眉,那眉心处便堆着一团螺黛褶子。”
“连心眉?”延陵易轻轻阖了眼,撤了臂肘,单手撑额卧躺了他身侧,只一双眸子紧紧凝着齐齐而卧的少年,“一画连心长,再画心长连。”
“躺好了。我这就要动笔了。”黛已匀好,于他脑中更是浮现了身前美人的容颜。
他几乎是趴了她身上,单手持笔,浅笑以描画。
延陵易凝看着近在咫尺的含玉软眸,轻颤着葱指顺了他眼眸的轮廓拭过,恍惚了神:“天底下最美的眼睛,都及不上越儿的万分之一。”虽不能视,他却有一双最真最清的瞳子,是能让她忘断世间一切大悲大喜沉浮
,唯能沉浸其中。
“听说…昱瑾王也是美的。”闻人越持着笔顿下,勾了笑色,“我那小侄儿日后必能生得俊美,夺了天地之色。”
“越儿,好端端的,怎么提了他。”延陵易略显不自在,垂睫软了声。
“越儿喜 欢'炫。书。网'听他讲话,声音真好听。”
目光猛地一激,她呼吸窒住:“你见了他,或是…他来见了你。”
“姐姐,你不能太宠越儿,便薄了王夫啊。他是个好脾气的,未凶我,却也说了该说的。我们还议下了,自以后他来王府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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