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烫了起来。目中掺了少有的躲闪,竟也结巴出声:“唾…唾沫星子都掺了里面,怎么好不在意。”她如今是恨死了自己的较真,不过是一匙羹,换作别人,何尝有自己的堵心别扭?!
“呵。”尹文摇头笑着,手一抖,险要将羹摇出去。身后贤儿前来接手,他便也顺手推递出去,手刚离碗,神思一转,别有用心地凑身欺上延陵,“夫人,就这般嫌弃为夫?!”
他越凑越紧,延陵恰也无处可避,直到他呼吸抵上,二人目光交汇于一处,已是贴得不能再近。
室中本是刚刚好的温暖,竟也升了燥意。
从额顶,至脚踝,皆是燥热,前所未有的暖。燥得她头昏眼花,看不清,亦分不明。
“尹文衍泽,你给我吃了什么?!”她赤手扯住他一角腕袖,压下声音低低呼出。
“热吧。”他依是平波无澜,凝着笑,“你身子大寒,恰又虚。才给你大补,是要一时热燥,忍忍就好。”
“那你现下…干什么?”热便也热了,忍即好。只他如今几乎要贴着自己,是要做甚!
“叫你嫌弃我。”他挑眉一笑,袖臂由她腰后穿过,趁其不备,反将她整个人带至胸前紧紧箍着。她的眸眼是能涌出火丝了,十为刺目,他不得以才错了目光,腕子探了她耳后溢出笑音,“要你尝罢味道,再言该不该嫌弃。”
她知他是挑准了时机欲戏弄自己,却也恼怒无力挣脱。
他凝着她,渐敛了笑。这女人,真是连一句软话都不会道。他不过是等着她服软言声求,只她求一声,他便能放开他。偏她不给他这个台面,也不为自己备下台阶。
每每都是这般吗?!死命的隐忍,绝不说一句软话,不会请求,不会下跪,更不会认输。
所以…才遭了许多罪吧。该受的,不该受的,皆是她一人扛顶。任身上满是伤痕累累,也是全然不在乎。
她的嘴,是比命更硬。
伤得不能走,她便爬,爬不动了,她便要自断双腿,以双肘抵过去。
绝没有做不到的事,也没有走不至的终点,因她延陵易根本不会认输。
云笼月烟,浮光凉比水。
他努力看清她,却看得满目模糊昏乱。
似是这般的她,要自己心疼;似是这般的她,即便自己伸展了双臂也护全不及。
这一双臂,能够护庇天下,却揽不及她。不是她走得太远,是她的心,不知在何方。
(最近挺累的,一边忙复习,一边赶课题,一边提前把文码出来。唉唉,谁叫偶自己陷在码字里爬不出来了呢,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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