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株。如今是也明白过来,那匿名送花的人便是这厮。
她尚凝着仙菊发愣,人已由尹文衍泽抱着一并入了池。
落水时才有所知觉,伸手一推抵,自己离了他,于池中勉强站起。这厮混账,不脱外衫便来脏自己的池子了,她有心想骂。好容易干了一半的发又是浸湿,才是最气恼的。
“王爷泡一下,倒可以醒酒。”言着即去扶壁,手一撑池沿有心想上岸。
尹文衍泽一抬袖子便勾住延陵易软腰,生生把她半离的身子又压入了池底,惊得她一扑腾,险喝了口水。她那身蚕丝的纱衣浸了水便是全透开,然此刻她也顾不上那许多,狼狈的模样全入了他眼但也未羞。
岸上托盘中仍有酒,尹文衍泽另一手取来,猛灌了几口,拎在她面前摇着:“贵芳斋的澜沧酿,来一口?”
他不多喝酒,酒品倒也次得可以。
延陵易伸手取过那酒盅,未饮,只尽数倾了池中。
酒味浮在湿气间浓郁不散,眼底沉色更重。
她一时沉默住,倒了酒便只等着他开口。
这般喝酒,确是不正常,若以不寻常,便要有个理由。
是小粽子的存在,还是自己的隐瞒,或是那姓棠名卿的女人惨死?!
总要有个缘由解释一番。
他果真开口了,然开口的第一句出乎她预料。
“我听说…你与那崇毅甚投脾气。”他勾着她腰狠狠一紧,五指死扣住她腰口,痛得她贝齿紧阖。
她未出言,根本也是无话可说,她没有道理予他解释。
硕大朵绽放着的仙菊渐渐沉了池中,方才圣洁如雪的高洁,浸了水不过也要奄奄一息随即湮没。
“那崇毅——”三字由口中脱出,他却僵住,眉眼之间尽是挣扎,但未有这么痛过,于她面前言下那个名字,痛得竟难以呼吸。
“是又怎样?!”她松了口,眸光冷冷溢出,寒得洌人,他寒,她亦寒,“你口中的那崇毅…是,你在夏国做质子时,那崇毅曾欺辱过你;而后他又盛气凌人的强娶了你最疼爱的妹妹;如今他回来了,当着面但未留你一分情面;你曾以恩宠的女婢,那个被你取名叫卿卿的女婢,生生被他折磨至惨死。但皆与我延陵易无关!所以我说是,又当如何?”
又那么一丝得意,是病态的满足。
话由口中出,着实残忍了些。然痛不醒,他也不知醒。只那番话,却是过了。
刀戟穿刺之痛,重重击过他,他痛得愣下。平日如水的眸子如今只是寒冰,由眸底最深处寸寸裂开。
她那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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