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救。 老祖宗们留下的百年经验,总是能用的。”
但不知为何,她一番话听得他心竟能疼起,狠狠揪着痛。这个傻瓜,她以为是什么,一辈子的事便这么 看得开?!她是真不知道,还是从不肯相信自己?!他尹文衍泽若真是那种身有残疾的男人,便是绝对不会 娶她困她。可笑她任何事都是自己扛,从不知同他商量,纵连今日种情丹的事,都只是不关紧要的问几句便 随手丢下。她猛一扬手掷出的时,他是真怕了,以为她不想要。然一番话却又说的自己心痛,不是为自己, 是为她。
从小成长的环境便不允许自己掉以轻心,尤以记得,那一年入坤宁宫时,老嬷嬷牵着自己的手嘱念皇后 娘娘桌前饭和水都不得用。那段日子是真的辛苦,但凡送到屋子里的汤水,嬷嬷总是能想办法替他喝掉或以 处理。与母后同食时;###只吃饭食便要念着回自己房中吐,为了能吐出所食之物;###费上不少力气,将手指伸进喉咙,或是喝嬷嬷递来的催吐的汤药。每一次俱是累得自己和嬷嬷大汗淋漓,年 幼时不懂事,才要抱着嬷嬷哭,而后再不会哭,只知所辛苦的一切无非是让自己活下去。
“我刚想起来,小粽子换了地方择席。夜里我先去守一晚。”柔声过后,不见答语,面上过不去,她一#推臂,即要起身。
“你先听我把最后一句说完。”他一扬手,又把她捞了回来,“你的丈夫,若想给你,不需凭借他物。 这话你记着,也好好用脑子想去,琢磨明白了再来找我。”
她不是傻子,却也在这时脑子一慢,他一说,她未想明白呢就先觉心头热血直往脑袋上涌,额前烫烫的 ,半张脸无知无觉的红了,脑子里搅了一团浆糊,只清楚一点,他话既是这般说了,意思便是那个不举的名 头同他差着十万八千里。她事事忖度,怎未就着他的不举细细调查一番?!
“我…我琢磨去。”她僵着后劲,半张口,滚出这么一句,装了糊涂便急着抬脚,连步踱出去。再后那 架势便像是夺门而出了。
尹文衍泽歪着窗前,摇头一笑:“就装吧。”
延陵易走至深廊过亭处,才是顿步,方才滚烫的热血寸寸凉下,由着过堂冷风一吹全是清醒。她拍了拍 自己额头,想是自己为何要紧张,由人玩弄个团团转后知后觉自己倒先心虚了?!再一回身,迎着方才走出 亮着依稀光亮的正房大步迈过去。
寝室灯已灭,并非人已睡下,反是睡不着,便牵了灯入东侧书房。雕空檀香的凿花木板将书房与正厅隔 开,一槅一槅玲珑百样,或贮书,或供着设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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