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喜气,愤愤道:“他家五个儿子,各个身强力壮,垒个猪圈干啥让你去?欺负人咋的!”
哎!焕然与利生同时叹气,想女人永远不明白哥们在男人一生中的重要性。
“就是一个猪圈,几块砖垒上也不费力气,那个......四嘎子人不小气,临走时,还送了我两瓶啤酒喝嘞。”利生的意思是,他并没吃亏。
不想这话却更加激怒二喜。
“瞧你那点出息,两瓶啤酒就把你收买了?若是以后他给你四瓶啤酒,是不是你能把家里新生的小猪仔都给了他?”
利生无语,低下头保持沉默,他知道此刻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焕然有点看不下去了,就说二喜厉害起来的样子不丑,但也不能只欺负利生一个人。他又没做错什么。
轻咳一声,焕然眯起眼睛看二喜,道:“他衣服脏了,你帮他洗洗不就得了。”
“我凭啥帮他洗?”
“你是他老婆啊,举手之劳的事嘛。”焕然笑眯眯的,不理会偷偷拽他袖子的利生。
二喜脸腾地就红了,有时路过田间地头也有嘴贫的小青年称她是“利生屋里的”,但只要二喜那眼睛一瞪,那帮人立马做鸟兽散。所以就给二喜造成了一种错觉,她眼神很犀利,男人女人都怕她。
然而面对笑眯眯好不胆怯的焕然,二喜瞬间心虚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