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田果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看她,仿佛目光都能把她击碎。“我想继续,想要你,可是,我想把这一切放到结婚那天。我要把你娶进来,然后好好爱你”……
院门口,姥姥的脸被晨曦映得红扑扑的。
“姥儿,大早上您一个人坐这儿干嘛呢?”蝌蚪走过来问。
“出来,透透风。”姥姥说。
“啊?透风?你家热啊?”
“热,可热了。”姥姥笑起来,脸比刚才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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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广州,焕然是跟单位请了病假去的,而对家里,他则说是公派出差。关于未来,他已想好,就是辞职下海。广州的繁华让他大开眼界,而无处不在的商机又让他心痒难耐,这从出差二十天,挣得钱却是之前好几年收入的总和,焕然从没想过挣钱居然是如此容易的事,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几杯酒下去,钱就来了。
刚拿到钱时,焕然都不敢花,怕是□□。吕胖子哈哈笑,说:“哥,大胆往前走,这点钱算啥啊,以后多跑几趟广东,你就知道现在这点钱压根就不叫钱,是毛毛雨,是狗屎,是塞牙缝的肉丝,你不认识一个叫石洋的人吗,他挣得才叫钱!”
转眼腊月十五。
其实田果一直有件事没跟焕然讲——藤井来找她了。
藤井,就是六几年本说去香港淘金,结果一去再也没回来的老日本。
算起来那得是12月中旬的一天了,田果正站在秀水摆摊儿,一位戴着礼帽,瘦长脸,浓眉毛的中年大叔站在了她面前。
大叔一身米色风衣,看着田果,久久不语。
田果读不懂他的眼神,主要是没工夫,周围人来人往,她问:“大爷,您买什么啊?”
大叔不说话,镜片后那双细长的眸子闪出点点泪光。他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脚步沉重。
什么情况?田果蒙。快闪啊?
收回目光,张莉似是开玩笑地说了句:“哎,刚才那老头长得跟你有点像。”
“像你大爷!”田果忍不住骂一句。
晚上回家,田果一进屋就发现不对,往常她刚推门,姥姥就会喊一声:“小果儿回来啦?”可是那天,直到田果洗完手,姥姥也没说句话,她挑开帘子,叫了姥姥一声,许久,姥姥才反应过来,但表情也有点茫然,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
田果当时吓坏了,以为姥姥病了,结果进了里屋才发现桌子和地上摆满了礼盒,仔细看看精美的包装,上面印的全是日文跟英文。
“姥儿,这些……”田果以为是石洋来了。
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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